怜的娇柔女子不是更适合穆荀川吗?
顾绾莺又何必占着位置,不成全他们呢。
更何况,不管当初她与陆砚迟欢好之事是否出于自愿,她婚内失身到底是事实。
她终究做了对不起他的事,又怎能当作无事发生呢?
这些时日,她早就想着与穆荀川提出休妻之事了,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。
“少夫人,其实,你与大人相敬如宾不也好吗?至少夫人向着你,总好过被休啊。”
青瑾咬咬唇劝了劝。
顾绾莺摇了摇头,若是她不曾失身,相敬如宾自然也是一个办法。
可她终究越了矩,目前而言,过错是大在她的。
“歇了吧。”
青瑾并不知顾绾莺失身之事,多说无益。
虫鸣声声,似与清风共低语。
静谧庭院里,一个丫鬟打扮的浅绿色身影推开门扉,迈进门槛。
等丫鬟往里又走了些,这才看见里间坐着一银纹绣花纱裙的女子。
“夫人,药已经温好了,先喝药吧。”
楚怜月闻声蹙紧了眉,她素不喜药苦,这药已是被她寻了各种理由温了三遍了。
“夫人,药越熬只会越苦的,你还是先喝了吧。”
见楚怜月似仍有推脱之意,落梅连忙出声又劝了劝。
“你去问问大夫,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喝了,左右眼下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夫人,昨日就已经问过大夫了,大夫说了必须得喝完才行。”
落梅义正言辞道。
楚怜月双肩一耷,忍不住开口抱怨:
“可这药也太苦了吧,喝了这么些时日,我都快变成苦瓜了。”
“谁快要变成苦瓜了?”
一道声音忽的从门外传来。
“夫君!”
楚怜月双眸一喜,顿时从床榻上起身扑了上去。
“你慢些,身上还有伤。”
穆荀川一把接过女子扑来的身体,皱眉嘱咐。
“夫君,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?”
往日穆荀川都要先到西院去,直到天色昏暗才会来看看她的伤势。
今日竟然在外头还有斜阳朗照时就来了,楚怜月颇有几分惊喜。
然而穆荀川闻言,却是脸色一僵。
自从顾绾莺提出让他休妻后,他心里一直有股恐慌,促使他这些时日一直往西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