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的时候,没人教她厨艺呀。
卖身葬父像找人寻仇,也没人教她演戏呀。
长得高了点,扮成弱女子像护院,更不是她的错啊。
时九底子在那,骗不了聪慧的表小姐,也是人之常情嘛。
“你可是心中已经有了人选?”
顾绾莺思及今日的险境,便也没有拒绝陆砚池的提议,随口多问了一句。
“嗯,不过要过两日再给姐姐送来。”
陆砚迟意味不明的往身后瞥了一眼。
顾绾莺只以为是那女护卫有手头公务要交接,便也没再多问。
时九接收到那个眼神,却是身子颤了颤。
陆砚迟口中的女护卫必然是她无疑,然而她早已是表小姐的暗卫,手头上并无其他事务。
自家主子这么说,是因为她今日护卫不力,让表小姐手臂受伤了,她自然是要去领罚的。
好在主子还给了她两日休息。
时九叹了口气,在时一同情的眼神中飞身离去受罚了。
没过多久,时一看着远处比他走路没快多少的马,心中沉默。
还是同情早了,眼下该同情的是他自己才对啊。
时一含泪向时九远去的方向投去羡慕的眼神。
眼见夕阳西斜,这马儿的速度却仍然快不起来,顾绾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韫之,看来今日这马你是骑不快了是吗?”
“莺莺姐姐,我只是担心你的伤……”
“你再这么慢下去,我的伤怕是都要结痂了。”
说着,顾绾莺将未受伤的左手伸到身后,抵着那方坚硬的腹肌推了推:
“还有,你给我老实一点,往身后退一些。”
“莺莺姐姐,韫之只是舍不得你,想要和你多待一会儿而已嘛。”
“以前,我们可以整日整夜都在一起,如今,我想见你一面都得偷偷摸摸的。”
顾绾莺回头,挑眉看向陆砚迟,那眼神似乎是在说:
难道以前不也是你偷偷摸摸跑到她卧房里来的吗?
陆砚迟眼神一闪,随即干脆将马停了下来。
“那不一样,我不想莺莺姐姐去穆府,我只想带莺莺姐姐回宁阳侯府。”
这话说得过于直白了些,顾绾莺一时竟有些后悔方才的逗趣。
“韫之,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。”
她已为人妇,无论她与穆荀川最终结果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