履,随意处置。
果真是,连身衣服都双标得很呐。
时一暗自摇了摇头,抱着那身衣衫处理去了。
陆琳霜带着丫鬟走出栖迟院,面上的表情才沉了下来。
适才她见陆砚迟穿着高领衣裳,心下奇怪,才做出那般举动试探了一番。
不想倒是给了她好大的“惊喜”!
那般深而密的红痕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留下来的。
“昨儿夜里,世子可曾回府?”陆琳霜冷声问。
“回了,不过据门房回话,世子是天色将明才回府的。”
迎雪有些忐忑的回答。
“是吗?为何早些不说?”
陆琳霜眼神犀利的看过去。
“奴婢该死,奴婢不曾想到……奴婢该死……”
迎雪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,瑟瑟发抖。
她是知道自家小姐的,此番怕是少不了一番责罚。
陆琳霜不断拨弄着手中的佛珠,将迎雪一把扶了起来,唇角含笑:
“你跪下做什么?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瞧见陆琳霜唇角的笑意,迎雪身子一颤,更加害怕了。
果然,陆琳霜下一句便让迎雪如坠冰窟。
“这月的解药便不必领了。”
“是,奴婢知错。”
陆琳霜背过身去向前走着,只冷漠的留下一句吩咐:
“联系穆府的人,该动手了。”
顾绾莺,她当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妄动她东西的女人了。
迎雪垂头恭敬应声,这才连忙提步跟上前面的身影。
穆府。
楚怜月正专注的缝制着一身男子的衣袍,一针一线,针脚细密,甚是精美。
“夫人,方嬷嬷来了。”
落梅轻轻踏进房内,看着小榻上的女子低声说道。
“她来做什么?是母亲有什么事要吩咐吗?”
楚怜月放下手中的针线,轻声问。
落梅摇了摇头,表示并不知情。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楚怜月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。
须臾,方嬷嬷缓步走进屋内,对着楚怜月径直行了一礼。
“见过夫人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楚怜月抬起眼睑,望了过去。
她虽然是平妻,但自从上次顾绾莺将这称呼摆在了明面上后,她为了显示自己知理懂事,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