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闺房丝毫不在话下。
若是顾绾莺醒着,怕是也得感叹一声少侠好武艺啊。
然而被点了睡穴沉沉睡去的顾绾莺,此刻自然是无法知道了。
只见一身鸦青色衣裳的陆砚迟缓缓撩开纱帐,坐到榻边。
今日寿宴,顾绾莺因着穆荀川二人早早便离场了,害得陆砚迟白穿了一身相配的衣裳。
甚至由于白日里没见着人,只能夜半入深闺以解相思之苦。
看着顾绾莺恬静的睡颜,陆砚迟眸子一柔,握住那搁在被褥上的手腕。
只是想到不久前这只手腕被穆荀川那老男人的脏手握过,陆砚迟手中一紧,床榻上的顾绾莺顿时嘤咛一声。
闻声,陆砚迟赶紧松了松手,见顾绾莺脸色如常,这才反手与那柔胰十指紧扣,将那只手腕举到自己脸侧,往前蹭了上去。
起初,陆砚迟只是克制的将自己的脸、鼻往那手腕上轻点磨蹭,渐渐的,似乎觉得那讨厌的气息蹭不尽一般。
陆砚迟有些恼怒的将那手腕轻柔的往下一带,唇瓣一点点儿印上那抹莹白,轻轻的啄吻,慢慢的含咬,寸寸上移。
不一会儿,那截藕臂上便红梅点点,红与白交织相衬,暧昧丛生。
直到女子因着感到初春的些许寒意,藕臂微动,似乎想要伸进温暖的被褥。
陆砚迟这才重拾回些许神智,将脸一抬,不舍的松开紧扣的十指,意犹未尽的将那截藕臂放入了被褥里。
视线上移,见着那张恬静的睡颜,陆砚迟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上去,似乎想要将那每一寸都熟悉占有一般。
天知道陆砚迟有多想寸步不移的待在顾绾莺身边,就如同现在一般可以温香软玉入怀,对心爱多年的女子极尽占有。
若是不曾尝过那般滋味儿也就罢了,陆砚迟克制多年已然成了习惯。
可那夜他尝了那般深入骨髓的欢愉,如何还忍得住?只觉得此后顾绾莺不在身边的每一刻都成了煎熬,孤枕夜难眠。
他知道这般夜闯香闺有违君子之仪,知道这般痴缠并未和离的有夫之妇有失伦理纲常,知道顾绾莺若是清醒定不会依他如此。
可他忍不下去了!
这比让他十年如一日的装着病弱还要难上千百倍!
陆砚迟的一双琉璃眸中尽是炽热痴狂,在黑夜的掩映中,向无尽的深渊弥漫,似乎要将眼前人悉数包裹进自己的暗界一般。
俊脸渐渐低伏,薄唇缓缓覆上那抹殷红的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