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小便不能自理的我?还是死了娘跑了未婚妻的我?”裴景说,“哪样的我?”
楚南珞被狠狠刺痛,他这样艰难的时候,邱梦陪伴在他身边,是么,“被生父贬成废太子的你。”
“是了,如果不是废太子,若是得势的太子,哪怕残废,哪怕失禁,你们楚家哪里会放弃呢。一家子御医、药商定然争相医治才是。”裴景艰涩道。
楚南珞试着解释那些被掩埋的陈年旧事,她被他逼在镜子上,镜子里有两人交缠的身影,她衣衫堪堪挂在肩膀几乎光着,他衫子颇为凌乱也不比她体面,她被他抚摸的喘息着,轻声解释道:
“我没有厌恶你,也不觉得你是在玷污我。我只是陈述实事,我们的关系,远没有到讨论生养孩子的地步。我怀你的孩子对你、对我都是一场灾难,你是主子,我是停职臣子内妇,咱们俩本不该发生不伦的事情。我今天犯错,不该不知尊卑当面提避子药这事,来伤少主雄风尊严,我应该私下里去办的。”
“不伦又怎样?臣子妇不可以睡么?”
“不伦,若东窗事发,你会被你父亲冷落,责罚!被世人唾弃!”她不希望他再被关七年了!
裴景牵唇,“是我会被我父亲冷落责罚,还是你会被周芸贤冷落责罚?”
“裴景,我的确也有自保成分在,女的偷人并不光彩。但你得相信,我同时大部分是为你顾虑。”
“是,你应该私下里偷偷吃药避免怀上裴景的孩子。这样裴景会觉得舒服一些。你这样认为,对吗?”裴景过得片刻,“原来孤王当年被皇帝下令抓捕时,你被孤王曾经的未来岳丈软禁了啊!”
楚南珞很想靠近他给他温暖,但是她却不知如何靠近,她感受到他内里深深的孤寂,她软声解释道:
“是。我被软禁了,你当年因为龙脉的事被皇帝秘密下旨毫无预兆的抓捕,被刑部用私刑,那时我甚至在试嫁衣,准备做你的新娘,收到你倒台的消息,我第一时间就想去看望你!但很不幸我被我父亲禁足了。我父亲说我不顾大局。。。”
裴景窥得七年前事情的一角,薄唇微微抿着,心中五味杂陈,许久,低声问道:“你父亲软禁了你多久啊?”
楚南珞诚实道:“一个月零九天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才软禁你一个月零九天。孤还以为软禁了多久。”裴景苦涩地笑了,“那你为什么七年不来看一看孤王呢?为什么他一软禁你,饿你几顿,你就不要你的未婚夫了呢?你为什么风光大嫁,为什么叫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