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,她打算不经裴景允许擅自探监。
楚南珞不出一声地把长长的抱枕放在床边,然后爬上床,面朝墙壁背对裴景,抱着衣襟里的太子令,搂着大秘密似的,只希望他赶紧走。
裴景望着她小小的身子缩在宽宽的床榻上,外面的抱枕是她现下唯一的安全感么。
她……被他凶的害怕了么?还是经痛的厉害?
可。。。又与他这被斩断的过去有何干系,兴许她需要的是她丈夫周大人的安慰才是。
裴景缓缓转身,准备离去。
楚南珞听着他渐渐离去的脚步声,仿佛每次离开都似诀别,毕竟上次他送她回家说明日来娶她,却一别七年。楚南珞强忍着回头看他背影的冲动。
在他打开屋门打算迈步出去时,她轻声道:“你长期吃镇痛药,是哪里疼啊?”
裴景顿步,垂下的眸子里有伤感稍瞬即逝,“你打了孤王哪里?”
楚南珞在脑海里猜测他哪里痛,一时没注意他的问题,猜测道:“你腿疼么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裴景言毕便扫兴离去。
楚南珞猛地一怔,什么明知故问,她不过是猜测而已,等等,他方才问她什么,她打了他哪里?。。。她几时打过他了?改嫁她认,打断他腿这事她可不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