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烧得大脑几乎失去了理智,整个人退化得像宛如最低等的兽,满心满脑都是原始的冲动。
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她怎么努力都碰不着,得不到……
“得到了,还叫惩罚吗。”
傅辞贴心地主动给予了答案,语气很是愉悦。
“呜……”
指尖将床单抓出十道深浅不一的褶皱,女人忍不住呜咽出声,眼中充斥着晶莹地泪水,卷翘地睫毛轻轻一眨,便顺着脸庞滑落下来。
这副卑微又楚楚可怜地模样,要是换作别人,早就迫不及待地扑过去了。
傅辞扯了扯领带,手背的青筋若隐若现,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。
他就这样坐在那里,欣赏着有致的身躯扭得像条蛇,欣赏着对方梨花带雨濡湿了床单,欣赏着那双漂亮圆眸中再无其他,全是对自已的渴求。
半夜,药性终于散了。
他上前解开锁链,将狼狈不堪、昏昏欲睡的女人抱起来,往浴室方向走去。
迷蒙中,徐令初觉得,这简直温柔得像是在对待情人一般。
可也就是这样一个人,刚刚全程冷眼旁观,任凭她苦苦哀求,也绝不动一根手指头。
浴缸很大,热水也很舒服,在脚边冲刷打旋,没一会儿就漫过了小腿。
湿透的上衣被直接撕开,丢到一边。
当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腰间时,她猛地回过神,蹬着腿直往后退,满脸惊惶和抗拒。
“我、我自已来,让我自已来吧,求你……”
狭长的眸子眯了眯,不过傅辞此刻的心情貌似挺不错,停顿片刻后,收回了手。
他起身走出浴室,非常绅土地关上门。
但他并没有立即离开,而是靠向旁边的墙壁,听着里面发出的动静。
女人跌跌撞撞,中途差点滑到,可还是坚持来到门边,坚定地上了锁。
傅辞冷笑一声,摘下领带,去了另一间浴室。
一个小时后,徐令初紧张地捏着睡袍衣角,站在门外。
周围非常安静,不见熟悉地身影。
她下意识四下搜寻,客厅,书房……最后来到玄关。
门口的那双男土拖鞋,表明了这间房子里唯一的男性,已经离开。
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难过,她站在黑暗中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咕噜——
肚子在发出抗议,但主人无心理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