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对**,两颗娇艳的樱桃点缀在顶峰,而这对肉球又仿佛是倒扣的玉碗,均匀洁白,在灯光下,散发出古瓷的魅力。
丁二驴没有充分估计到杨凤栖的魅力,所以当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一道小虫一样的东西爬过时,为时已晚,因为鼻子里的血滴已经滴在了杨凤栖的胸脯上。
杨凤栖本来已经闭上眼等待着这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侵犯,但是忽然感觉有水滴一样的东西滴在自己身上,睁开眼一看,不禁大吃一惊。
丁二驴居然流出了鼻血,她想伸手拿什么东西给他擦一擦,可是两人均是在地毯上,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。
她欠了欠上身,自己解开了背后的乳罩扣,将乳罩递给了丁二驴,如果没有这个动作,也许今晚丁二驴就会停止任何的动作,两人之间的激情碰撞也会暂告一个段落,因为看见杨凤栖的身体而流鼻血,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,反而使他感觉很狼狈。
可是当他接过乳罩,用上面柔软的海绵部分擦拭鼻子时,他居然闻到了一股奶香。
没错,就是奶香,在片刻的疑惑间,他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,因为杨凤栖还在哺乳期,奶水还没有断绝,强烈的奶香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,使他更加的兴奋。
于是丁长顺胡乱擦了擦,就将乳罩扔在了一边,重新低下头去,先是吻了吻杨凤栖的樱唇,一路向下,脖颈,白胸,最终停在了两座乳山上,他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贪婪的吸允着甘甜的乳汁。
本来,经过这几个月不断的调整和修养,再加上没有孩子吸允乳汁,杨凤栖时常感觉涨得难受,每晚都要挤出一些,但是今天丁二驴的吸允,一下子将她送上了巅峰。
成人的吸允和小孩子的吸允是不一样的,因为她感觉到丁二驴在吸允的同时,还不断的用牙齿轻轻的啃噬她的**,这使她浑身战栗,一种麻醉感伴随着稍许的疼痛感,使她欲罢不能。
她的双手紧紧抱住丁二驴的脑袋,心里矛盾的心情在手上表现的淋漓尽致,既想推开又想让他加大力气,就这样,她一直在矛盾中等待着结束。
一种熟悉的味道和感觉直冲脑际,使丁二驴一下子仿佛回到了童年。
但是这一个年轻的女人,这样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的扭着脑袋,娇艳的丁香小舌一会伸出,一会又缩了回去,间或舔一下干涩的嘴唇。
上衣已经扔在了一边,下面还有一件及膝短裙,这已经不是障碍,他将短裙向上卷了卷,裹在了杨凤栖的腰际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