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被江驰看上的,人品和能力都不会太差。”
南知晚神情有些黯然,她跟渣男同居了几年,太纯情的,不在她考虑之列。
“算了,那小哥哥看起来挺纯情的,我这样的大葱花还是别祸害人家了。”
夜里,躺在床上,鼻息间萦绕着清浅的木质香水味,程岁宁辗转反侧了很久。
南知晚说她不勇敢。
她对江驰的勇敢,在他们结婚的第一年里……消耗了很多。
后来,江驰回来,她重拾勇气想靠近,被他无声拒绝,她的勇气一点点消散。
可她夜里,还是一直留着门口的那盏灯。
直到再次看见他把纪悠染抱在怀里。
最后那口吊着的气,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似的。
程岁宁睡不着,起身去了书房,打开书柜最下层的盒子,拿出笔墨砚台和空白线装本。
研上墨水,她一笔一划写起来。
狼毫小笔落在纸上,刚开始笔峰微滞,写着写着,越来越流畅。
寂静无声,清冷的LED灯落在程岁宁身上,让她笼罩着一层孤寂色彩。
躁郁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,通篇《心经》抄完,程岁宁放下狼毫小笔,回到卧室,爬回床上,终于安静地睡着了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下了戏台,程岁宁打开储物柜,就听手机在里面响个不停。
程多在电话里结结巴巴地说,程隽被人送到医院,医生诊断出严重的肺炎,人已经烧糊涂了,让他打电话给她。
程岁宁吓了一跳,重度肺炎弄不好会死人。
也不知道江驰是怎么折磨程隽的。
她翻出江驰的号码拨出去,直到甜美的女嗓响起,她连续又打了几次。
这情形有点像江驰刚回雁城那会,无论她打电话还是发短信,江驰一概不作回应。
过了十来分钟,手机收到一条微信,【找我什么事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