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接到江驰的电话,用的是她熟悉的那个号码。
“在哪里?”是她非常熟悉的冷漠嗓。
程岁宁觉得好笑,以前他俩只有周末回岁园,会偶尔联系一下,其它时间段,江驰从来不打电话给她。
她记得很清楚,一次是南知晚家,江驰半夜打电话给她,再后来就是离婚后,她在明城那次。
婚内,江驰有权过问她的动向,如今,他俩已是离婚夫妻,江驰没资格。
“江总,离婚了就不必打扰,你要是精虫上脑,有的是女人愿意爬你的床。”
“程岁宁,在哪?你不说也行,我不过是费点功夫,把你查出来不难。”
程岁宁信,她不敢和江驰犟。
“什么事?”
“有事要问你?”
她和江驰早就切割清楚了,还有什么事?
“电话里说一样,要是还掰扯衣服的事,你就把翡翠湾的房子拿回去。”
“来我这?还是去你那?”
不可能让江驰来她这,程岁宁问了地址,拐道开去江驰说的地方。
江驰让程岁宁来的是江边。
程岁宁愤怒地摔上车门,走到江驰车旁,敲了敲车窗。
江驰单手支在车窗上,目光沉寂地看着她,一脸的高深莫测。
程岁宁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很不安,抱胸冷冷问道:“江总,到底什么事?”
江驰沉默着打量她半晌,突然问:“你回家了?”
“啊……没,回家路上接到你的电话。”
”哼!“江驰冷哼一声,推开车门,长腿迈出来,扣住程岁宁的手腕,用力将她推进车里,跟着弯腰钻进来。
砰——
车门被重重关上,声音里透着愤怒。
男人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车座上。
“今天在哪?”他眼里燃烧着怒火,仿佛要将她点燃焚烧。
程岁宁觉得莫名其妙。
她奋力推开江驰,梗着脖子说:“你管我在哪?没理由前妻还要给前夫报告行踪,哪条法律和道德也没这规定!”
江驰黑眸定定地看着她,嘴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,“在我这,我想管就管,你是前妻还是我老婆,都一样,只要我想管,你就还是我老婆。”
程岁宁被“我老婆”三个字搞得发蒙,双唇微微张开,愣愣地看着江驰,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和困惑。
江驰的怒火在她迷茫而惊讶的目光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