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也一样,她抢了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所以,她没有当面对峙的底气和勇气。
……
“岁宁……岁宁!”
程岁宁抬起迷蒙双眼,目光落在南知晚脸上。
“你的脸怎么那么白?身体不舒服吗?要不要看看医生?”
程岁宁勉强扯出个笑容:“可能要来亲戚了,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“嗯,快去快去。”
她双腿不受控制地走过走廊拐角,固执的就想看一眼。
透过半掩的门,男人背对着门口,将女人紧紧拥在怀里。
他抱着她,宛如人间至宝。
看起来那么温柔,那么体贴,那么的……珍惜。
女人似乎在哭泣,埋在他怀里,肩膀一耸一耸地。
一旁站着的中年男人……哦……是那位位高权重的人,雁城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程岁宁收回目光,缓缓转身。
在天鹅的世界里,丑小鸭如果闯入,是格格不入的。
她脑子有些混沌。
五年前她才十九岁,空有一腔热血,还没看透这世间的本质,沉浸在即将嫁给江驰的喜悦,和寻到一方庇护的庆幸里。
如果那时,她就懂得山鸟与鱼终究不同路的道理,知道江驰有放在心尖上的人,她一定会拒绝江容生,离他远远的。
那么,后来的那些妄念也不会滋生……
程岁宁坐在等候区,直到南知晚打电话给她。
抬手抹了下湿意斑驳的脸,程岁宁对着手机屏幕笑了笑,在脸颊上掐了两下,匆匆回到急诊室。
南知晚的手包得像白色粽子。
程岁宁打起精神和她打趣了两句,拿起医生开的处方,两人下楼去药房取药。
取完药,两人走去停车场。
上车的时候,程岁宁余光扫到那两道熟悉的身影。
他俩并肩站在医院大门口,女人温柔地拍着男人肩膀。
这一幕,对她来说终究刺眼。
她低头钻进车里,轻轻阖上眼睛,掩去眼底的一片潮汐,等她侧头看向窗外,女人浅浅笑着,上了黑色库里南的副驾驶位。
那个位置,似一座高山,她做了江驰五年的妻子,连那辆车都没碰到过,可对有些人而言,只需轻轻一个抬脚。
……
程岁宁夜宿在南知晚家里,两人挤在一张床上。
南知晚的头轻轻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