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是还披着一层斯文,那么梁时砚对于外人是丝毫没有顾忌,想说什么,就说什么。
气氛僵持。
所有人都停下来,面面相觑看着这边。
应烟一顿,打圆场说:“你喝多了,梁时砚。”
梁时砚斜斜睨一眼她。
唐广则也笑着开口:“我倒是不清楚为什么梁先生会对我恶意这么大,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?”
“因为——”
梁时砚的音调拉长,半晌又笑眯眯地开口:“我讨厌道貌岸然的小人。”
有一说一,梁时砚有这个资本。
唐广则这下脸上笑意是彻底绷不住了,瞳底划过转瞬即逝的冰冷。
应烟侧头朝着唐广则抱歉示意,起身拽了拽梁时砚,“我带他去醒醒酒。”
梁时砚面对应烟倒是没什么反抗,散漫跟着起身,双手插兜,都不用应烟多说,自觉跟随在她的身后。
应烟离开之前,顺道把门带上。
同样的,也把所有的目光隔绝在其外。
应烟回过头看向梁时砚。
梁时砚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消失,他侧头回看一眼,道:“他看着和你挺熟的。”
应烟点了点头,“朋友。”
梁时砚:“朋友?”
应烟没有认真解释,只是说:“你不喜欢他?”
“他比陆臣还虚伪。”梁时砚本来就眼高于顶,也就这两年改了改臭毛病,“我不喜欢不是很正常吗?”
应烟:“……”
她顿了两秒,竟然不知道怎么让梁时砚和唐广则好好相处。
一来,她担心唐广则到时候以为是她对梁时砚说了什么,起了防备之心;二来,是因为闹得太僵了,到时候她的计划不好进行。
梁时砚侧目,视线余光扫到走廊时,微微一顿。
应烟的话紧跟其后:“但人家是客人,我们必须要好好招待。”
“我们?”
应烟不觉得这个话有什么奇怪,下意识嗯了一声。
梁时砚的心情果然比之前好上许多,他唇角消失的笑意再度翘起来,不徐不疾说:“虽然他打扰了我们的饭局,但你这么说了,我不是不能考虑一下。”
应烟说:“我下次单独请你吃饭。”
她仰起头,视线盯着面前的男人,如流沙一般的灯光流淌在脸上,照出朦胧妩媚的幻影,眼底仿佛也生出几分渴求之色,男人废了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