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多能挑起火，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
“所以你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妈了？”陆母质问。

陆臣嗓音缓和，言语却异常犀利：“我也是为了家里考虑，再说了，你现在和父亲的关系好了不止一点，要不然你还是问问父亲的意见？”

陆母：“……”

用脚指头想，陆父都不会同意她这么闹，会大发脾气。

不然，她也不用现在过来。

陆母的唇线抿作一条，她抬起眼睛，眸色都是对陆臣的失望。

紧跟着，她上前一步，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！

陆臣脸猛然偏过去，但眉头却一下都没皱，平淡如水。

他回过头，看着这个生育自己的女人。

陆母回望他，手不自觉颤抖。

她的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寒意，桩桩件件的事在脑海里闪过。

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渴求母爱的小孩变成如今不近人情的样子，他难道没有情绪吗？

他真的是自己儿子吗？

陆臣眉头蹙了下，淡声开口：“我明天就会去公司，有什么事我们公司再说吧，妈。”

这句话像是给了台阶。

陆母回神，眼睛怔怔看着陆臣，转身离开。

玄关门重新关上。

应烟从卧室走出来，视线望过去。

男人脸颊班驳，依稀能看出指痕，她伸出指尖，摩挲脸颊。

片刻，应烟收回手，问：“夜晚吃啤酒鸭吧，家里还有啤酒，到时候再炖个汤，怎么样。”

陆臣转身去到盥洗室，“你安排。”

“那我再做个炒饭了？”簌簌水声响起，男人没给回应。

应烟顿了顿，抬脚走进出厨房。

正如她所言，应烟做了三菜一汤，等陆臣出来的功夫，家里的阳台挂上衣服，随风飘荡。

阳光斜斜照进落地窗，干燥洗衣粉的味道钻进鼻间。

此刻，同饭菜的味道混在一起——

多了几分家的感觉。

陆臣注视几秒，坐在餐桌前。

男人心情似乎并没有那么坏，慢条斯理卷着衣袖，他垂着眼睛坐在那里，等人把菜全部上齐。

一块粉色毛巾递到面前。

他抬起眼睛，应烟纤细手臂往前伸出一寸，贴着他的脸颊。

鸡蛋的热意隔着毛巾透出。

陆臣动作一顿，接过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