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臣不知在和谁打电话,脸上泛着不耐的神色,他没看应烟,起身又走到阳台。
厨房是半开放式的,应烟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站在阳台的陆臣,他下颚线紧绷,眼神不耐,薄唇紧紧抿成一线。
约莫炒完排骨的时候,陆臣过来了。
他的下颚抵着应烟的脖颈,温热呼吸刺得应烟很痒。
应烟侧头看过去,黑黢黢瞳孔浮动着隐忍,他说:“菜你到时候放冰箱,我先出去一趟。”
应烟一怔,下意识问:“我需要一起出去吗?”
“不用。”
陆臣言简意赅:“项目工地上出了点事,许助理和我过去。”
应烟:“好。”
陆臣瞳底欲望深深,望过一眼应烟,便直接出门。
应烟从阳台往楼下看,正好看见陆臣的车辆驶离出去。
陆臣不在,应烟也没了兴致,换好衣服,回到家中。
客厅昏暗的灯半开,应源坐在客厅里,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水汽,显然是刚洗完澡。
他看向应烟,“出去了?”
应烟没回应。
应源挤出一点笑,声音却很生硬:“姐,我们聊聊。”
应烟脚步像是生了根,久久站在原地,极其艰难地挪过去。
可是她也清楚,今天不谈清楚,应源还是会找她聊,他就是这么一个执拗的人。
过去好长时间,应烟坐到应源面前。
他问:“你是不是在京市发生了什么事?”
应烟垂下眼睛,看着自己的手指,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前男友是怎么回事?他是叫梁时砚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今天你走之后,有人加我,说我姐给别人当见不得光的人,说如果你再这样,她就让小县城里的人都知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