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让他顿了下,将手中的酒爵递给她。
迟萻以为他要让她倒酒,正想起身时,就听到他说:喝了。”
迟萻:……”
迟萻只好就着他的手,将洒爵里剩下的酒喝完,嘴角沾着一些酒渍,他伸手过来,原本是想拭去她嘴角的酒渍,哪知道尖锐的指甲划过,轻易地在上面留下一道痕迹,沁出淡淡的血珠。
迟萻感觉嘴角的地方微疼,还未反应过来,他已经凑过来,伸舌舔去上面细小的血珠。
迟萻瞬间懵bī,才刚认识,表这么大胆奔放行不行?
男人将那道伤口的血珠舔完,看到伤口还在,顿时有些不开心,嘀咕道:人类真是脆弱。”
迟萻无言以对。
男人往周围看了看,接着他站起身,走到窗台的地方,就跳下去。
迟萻吓了一跳。
天色已经暗下来,屋顶上镶着夜明珠,光线柔柔的,照亮四周。迟萻走到窗台,已经看不见那男人,不知道他去哪里,她朝下面看了看,发现这窗台离地面也有几十丈高,往下张望,这高度实在让人头晕。
不过一会儿后,男人又回来了,他轻飘飘地踩着山壁的凸起就跳上来,手里拿着一株凝着露珠的糙。
男人将那糙掰断,断口处沁出清淡的汁水,他将沁出来的汁水抹到她的嘴角边的伤口上。
清凉舒适的感觉替代伤口处细密的疼痛,迟萻虽然看不到,但能感觉到伤口好像在愈合,看面前的男人垂着眼睛给她擦药的模样,忍不住抿嘴笑起来。
笑什么?”男人问,语气冷冰冰的。
迟萻虽然还没摸清楚他的性格,但对付这种潜在蛇jīng病的人很有经验,柔声道:大人对我真好。”
他打鼻腔应了一声,像是接受她的话。
接着,男人又懒洋洋地趴回shòu皮上。
那卧趴着的模样,就像某只大型的凶shòu,吃饱喝足,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休息。
他朝她招招手,在迟萻走过来时,就拉着她躺在上面,一只手轻轻地掩着她的眼睛,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:睡觉。”
迟萻被他困在怀里,动一下就被他压着,只好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,就这么靠在他怀里睡去。
迟萻一觉睡到天亮。
天亮后,男人已经不见了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