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,恩断义绝,我对陶家无养老义务,也没有任何亲属关系。
陶父顿时气个仰倒:“冥顽不灵!”
说着,他竟是一把攥住陶佩喻的手腕,拖着她就往房间里一关,“咔嚓”一声落了锁。
陶佩喻被推的差点摔倒,回身想去阻止已经来不及。
只能拍门大喊:“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”
可无人回应。
她还听见门外传来陶冠英好似很关心的话语。
“爸,我觉得她可能是太喜欢这个孩子了,你不要逼她了。”
又听到了陶父的怒斥。
“逼她?她丢尽了陶家的脸,这事没得商量,我让她打就必须打,明天就带她去卫生所。”
一字一句狠狠砸在陶佩喻头上。
她愤懑、不甘却又毫无办法。
一颗心坠入了无尽深渊之下,到了极点后,陶佩喻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她紧紧攥紧了拳头。
她要逃!
她必须得逃!
深夜。
雨滴“噼里啪啦”拍打着窗子。
万籁俱静,陶佩喻趁夜逃了出来,上了一辆开往冀市的大巴。
车开动起来。
陶佩喻紧绷的心也松懈了下来
只要离开这里,就再也没人能左右她的人生了。
这样想着,她唇角不由得勾起。
车窗外,雨越下越大,大到连车灯都只能照映出前方一米的距离。
而车也越开越慢。
陶佩喻莫名有些惴惴不安,她抬起头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。
意外就发生在一瞬间。
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巨大而沉重的东西砸向了这辆大巴。
连一声惨叫也没有,暗沉的雨幕就掩埋了一切。
……
第二天,天亮了。
部队办公室。
陶父气冲冲的对一旁沉默的魏颂说道:“有人看到我那个不孝女上了一辆牌号京A89665的大巴,等她下车我的人就会立马就把她抓回来!”
魏颂抿了抿唇,看着窗外的雨帘没有说话。
陶冠英看了看魏颂的脸色,轻声问着:“也不知道佩喻和沈恒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,要是她回来了,你会和她离婚吗?”
听见这话,魏颂胸膛的心脏突如其来的紧了一下,压抑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有些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