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躲,身上全是星星点点的水渍。
“这里的龙宫要塌了,孙猴子转世了。”傅祁深开起了玩笑。
许南栀哈哈大笑起来,搂住了傅祁深的腰,整个山谷里都充斥着她银铃般的笑声。
他们无忧无虑地在群山环抱之中度过了甜蜜松弛的两天。
许南栀第一次完完全全做自己,没有任何约束。
她可以跑可以跳,可以哭可以笑,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,也没有人告诉她什么应该做,什么不应该做。
傅祁深就像一个守护者一样,相依相随,贴心陪伴着她。
无论假期多么美好,他们依然要回归生活,迎接挑战。
周一门诊,许夕妍带着许国兴找到了傅祁深。
“傅医生你好,能帮我爸加个号吗?”许夕妍笑着敲开了诊室的门。
傅祁深没有回答,直接写了个纸条给她。
许夕妍高高兴兴地拿着去加了个号。
她那种开心的状态,就像她是得了个什么奖,根本不像是来治病。
“爸,一会儿傅医生问你什么,你就说的严重点。”许夕妍叮嘱道。
“知道知道。”许国兴对女儿有求必应。
“我们是最后一个,我们要多问问,不要随便几句就打发了。”许夕妍还是不放心。
许国兴笑眯眯地看着女儿,他年轻时风流倜傥,百花丛中过。
许夕妍的这点小心思,他早就看出来了。
“爸爸肯定配合你。”许国兴慈爱地说。
一整个下午,傅祁深看诊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。
现在看完几十个患者后,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许国兴了。
许国兴一进诊室,就用老丈人的眼光打量起了傅祁深。
之前在派出所,虽然他们见过一面,但那次因为许夕妍的案子,许国兴乱了方寸,没有仔细端详过他。
此刻,许国兴见傅祁深一表人才,风度翩翩,很是满意。
“傅医生你好。”许国兴笑容可掬。
傅祁深看了他一眼,点了下头。
作为医生,在他眼里,每个患者都一样。
但是当下,他还是想起了许南栀挨得那一巴掌和那张红肿的脸。
“你是什么问题?”
“傅医生你好!爸,你快说。”许夕妍马上挤到许国兴和傅祁深中间。
“尿急但是尿不出来,还有…”许国兴吱唔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