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,楚楚可怜。
傅宴礼却面无表情,没有一丝动容:“别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时沐熙强忍住泪意,起身,让开。
男人径直越过她,上了二楼。
时沐熙屈辱地咬了咬唇,刚好对上佣人惊疑的目光,她深吸口气,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还勾出一抹笑——
“礼哥应该是酒还没醒,认不清谁是谁。你去熬一碗醒酒汤来,一会儿我亲自端去主卧给他。”
“好的,少夫人。”
主卧,傅宴礼关上门,手脚发软,一度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。
脑海里闪过徐婉宁被扯住头发吃痛含泪的样子,他心也跟着痛了一下。
手伸进裤袋里,却没有摸到药膏!
他当即掏遍全身,没有。
又冲下楼去,找遍了客厅,还是没有。
那一瞬间,他好像弄丢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,蹲在沙发后面,哭得像个孩子……
宁宁……
我好想你……
回来好不好?
回答他的只有黑漆漆的客厅和窗外无情呼啸的凉风。
……
第二天徐婉宁起了个大早,洗漱,做饭,收拾好,准备出发去实验室。
关门的时候,发现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纸袋,里面是一管抗过敏的鼻炎药膏。
而且是她用习惯的那个牌子。
她看了眼四周,谁送的?
突然,目光落在对面的门上,徐婉宁看了看药膏,又仔细研究了一下纸袋。
就在她准备敲门,问是不是邵温白送的时,门猛地从里面拉开。
邵温白一脸冷峻地走出来,见到她,脚下一顿。
徐婉宁察觉到男人脸色不对,询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邵温白正色:“先去实验室,边走边说。”
“好。”徐婉宁也不由慎重起来,自然也就忘了药膏的事。
途中,邵温白接到一个电话。
那头不知说了什么,他脸色一变,语气也沉了几分。
“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现在在路上,很快就到。”
“”
挂断电话,邵温白没等徐婉宁问出口,先一步说道:“实验室的电脑突然出了问题,这周的实验数据全部清空了。目前还没恢复,但最坏的可能是——”
他顿了顿:“所有数据丢失,全部重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