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厚非,人家就是挣钱的,企业之间私下里结成联盟相互作陪衬,既不好防,追究也没有证据。但是作为领导干部公然安排一家企业给另一家企业作陪衬,赚国家的便宜,是违法行为。如果再收受了企业的好处倚仗职权强行逼迫其他企业做这件事,就是犯罪。”
张久妹说:“你说的我相信都属实,但说他是报复报业房产还只能是猜测。”
周胜利从自己的文件包里拿出王青朋讲话的复印件,指着他用钢笔加了的文字说:“这次会议的主题与报业房产归属没有任何关系,他竟然大动干戈,硬往违规违法甚至犯罪上靠。
他的这个讲话刚过去两天,省税务局的一名副巡视员带队派了一个查账组进了报社,把房产公司的账封的封,抱走的抱走,至今既没有说法,也没有账都解封。
查账的事仅过去了两天,城建局同时封了房产公司在市区的三处建筑工地。
带队的是城建执法支队的一个中队长,工地项目经理为他为什么要封工地,他回答说是上级安排的。
项目经理问支队领导,他们也没有给一个明确的回答。
工人们去城建局要求给一个答复,这个要求再合理不过,到现在我也没听到那边的答复。”
张久妹说:“纪检委那边的意思,你先做工人的工作,让他们离开城建局的大门旁,几百人堵在那里影响确实不好。”
周胜利说:“张部长是我的老领导,我对你讲实话,纪检委的这个做法不地道。我如果做通了工人的工作,他们离开了城建局门旁,那么这次事件铁定了是我怂恿的,所以这个工作我不做。”
张久妹想了想说:“你也是从公安机关过来的,你们双方这方面的心眼都不少,谁也掉不到对方的坑里。
按照你的想法就这样靠下去,一直靠到城建局沉不住气,取消对工地的封控?”
周胜利说:“现在城建局长最难受,他作不了决定,不改变决定工人又不撤,只有这样僵持着。
除了城建局长外,其次难受的就是我。”
“你说最难受的是城建局长我相信,但你说除了他以外就是你我不理解。”
从眼神看,张久妹真不是装的。
周胜利说:“几百个人围在城建局门口,市民都知道是城建局刁难房产公司,但没有人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副省長是幕后指使。他能想到这一点,所以他不着急。
城建局门口每天都这个样,确实有损于政府的形象。他在省级领导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