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收拾摊子咱们一同下山，我请客。”

瘦弱青年说：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刘成钢要求下属们：“你们每人照两张相，费用自理，作为你们依多歁少的惩罚。”

局长发话，哪个敢不从？

再说，他选择了跟他出来的也大多是他看得中的人。

照过相后，他们在景点附近选了一个条件最好的酒店住了下来，还给兄妹两个各开了一间房。

妹妹不同意开房，说晚上不回家爷爷会罚。

哥哥说：“爷爷只打男孩不打女孩，你最多就是罚站桩、扎马步，怕什么。”

吃饭的时候，刘成钢只让财务科长参加他请兄妹两个的那一桌。

席间，他问道：“你们兄妹两个一身好武艺，为什么不到外面闯荡一番，却要呆在山上给人照相，只挣个吃饭的钱。”

女子道：“我们从小生长在山里，出门就爬山，练得腿脚比山外的人利索一点，哪里会什么武功？”

刘成钢说：“我爷爷的警卫员也是练武的，我看着他的动作比你们兄妹两个差多了，你们瞒不过我的眼睛。”

瘦弱青年说：“领导好眼力，实不相瞒，我们家祖上就是练武的，几百年来打打杀杀，险些断了香火。从我太爷爷起一家人匿身大山里面，不再问世事。

这些年改革开放，山沟里也有了电视。我看到电视剧里那些武打片的打斗动作全是花架子，想着出去当动作演员。

我爷爷说河里淹死的全是会水的，拳脚无眼，伤了自己伤了人家都会后悔莫及，谁要是出去就打断谁的腿，死了也不能进莫家的祖坟。”

刘成钢现在才知道他们兄妹姓莫，说道：“原来兄弟姓莫，是武林世家子弟。”

瘦弱青年的话里听起来谦虚，实际上也带着炫耀：“领导抬举了，我叫莫云武，我妹叫莫云巧，我们的门派虽然不像电视剧里那些少林、武当等大门派出名，却也存在了上千年，也有自已的独门绝技。”

莫云巧对哥哥莫云武的炫耀很不乐意，故意当着刘成钢的面数落他：“哥，你这好吹牛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？跟着爷爷学了一点躲山里打野兽的功夫也叫得上门派？像咱们家这样的如果叫门派的话，大山里的门派多了去了。”

几杯酒入腹，莫云武的脸红得像关公，脖子上的青筋鼓得老高，对莫云巧喝斥道：“门派的事是男人的事，你个小丫头别插嘴。”

他夹了一块肉往嘴边送去，在即将到嘴边的时候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