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戏班子里都喜欢他呢。”
华生是裴洵声在马戏班子里表演时的名字。
这句话显然取悦了他,他低头摸了摸她娇艳欲滴的脸颊,忍不住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印。
“但华生只喜欢你。”
唇齿间,流淌着无尽爱意。
抬眼时,只见韩明霜双目紧闭,似是睡着了。
裴洵声让她平稳躺下,正准备出门吩咐人请大夫,衣摆却被一只素手拉住。
“都督……”
韩明霜微睁着迷茫双目,神智在清醒与涣散中挣扎。
“我想……”
她的声音低了下去。
裴洵声俯身:“想什么?”
想成为你的人……
韩明霜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,只觉得眼皮沉重得可怕,以微不可察的气音说完后,便扭头陷入了昏睡。
徒留裴洵声惊愕地站在床边,过了好半天,才异常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。
“玉儿,等我……”
他心底有事,出门后嘱咐绿榕去请大夫,便沉着眼往房间走。
走到拐角,端着西瓜酪子冰的许梦玉险些同裴洵声撞到。
“裴都督,妾身不是故意的。”
看着酪子冰溅出了一点到他的蟒袍上,许梦玉连忙掏出帕子想要上前擦拭。
“让开。”裴洵声死寂地盯着她,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嫌恶,“本督的袍子,你也配碰?”
他绕过许梦玉继续向上。
许梦玉盯着他消失在阶梯尽头的背影,死死咬住了下唇。
大晚上的,裴洵声独自从韩明霜的房内出来,孤男寡女不知干了些什么。
即使他不算个男人,但他亵玩女人的名声在京城可是臭名昭著。
韩明霜是曾经得罪了他,可看宣文央那魂牵梦萦的模样,便能知道她颇有些手段。
若她又将裴洵声哄到手了呢?
许梦玉捂着手中那碗酪子冰,浑身如坠冰窖。
韩明霜这么勾引男人,真应该去死啊!
她垂下眼帘,看着碗中红艳艳的西瓜,汁水似鲜血般刺目。
对啊,韩明霜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,就应该死在肃州才对!
松开被掐出红印的手掌,许梦玉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,转身走回了房间。
……
韩明霜出了一身汗,绿榕与芦白给她灌了汤药,又一夜不停地擦汗褪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