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提起了让王秋收学生的事情:“我那朋友的孩子是真的对书法感兴趣,他妈妈每天给他买一堆这些玩意,他都是自学。”
王秋没有说话,将她面前的茶水斟满,正襟危坐在那里,就那样看着她。
孙涵被看的有些别扭,干笑两声:“王秋女士,你什么时候打算收学生了,一定记得告诉我。”
“好,会转告你。”
“好,今后我们常联系,多指教。”孙涵笑着抿了一口茶,觉得还不错,又一饮而尽。
王秋已经起身:“孙小姐慢用,我还有事,恕不奉陪。”
冬天很冷,王秋穿着米白色的裙子,长长的一直到了脚脖子,外面披了一件厚重的羽绒服,一看就很保暖的那种。
周浅流见状,知道她又生气了,叹了口气,准备去追。
他的微表情都被孙涵看在眼里,伸手拿起小茶壶给周浅流加满:“先生,女人是要哄,可要看是因为什么事哄,来,再喝一杯。”
周浅流撇了她一眼,坐下,又叹口气。
孙涵笑笑:“做人呢,有舍有得,既然先生选择了走捷径,那就得接受这条捷径上的荆棘,不是吗?”
对于孙涵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周浅流先是蹙眉不解,但看到她一脸得意,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的样子,顿时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。
想必这姐们调查秦楚沛的时候,只查出了王秋再婚,没有深入调查她再婚嫁给了谁。
眼前的女人,大概以为自己是吃软饭上位的。
不过周浅流想起跟王秋在一起之后,他就没有自己买过衣服,所有的衣服都是王秋给他买的,这也算‘吃软饭’了。
想起两人的过往,周浅流的笑意很浓。
聪明是好事,自作聪明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。
周浅流笑着点点头,也不解释,就看着她这样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,觉得有些好笑。
孙涵继续说:“不过我也理解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,不是吗?”
“你说的很对。”周浅流起身将厚棉服紧了紧:“我要去哄我的妻子了,失陪。”
孙涵看着他的背影,翘起二郎腿,嘴角一撇,一副胜利者的姿态。
她知道,当一个女人变成怨妇,是个男人都会讨厌的,包括秦楚沛。
周浅流小跑着上了楼,看到王秋坐在床边生闷气,他现在心情不错,走过去伸手搂住她的肩:“又生气了?”
“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