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力所以能够轻巧自如,所以能够挥斥方遒。”
“书法不是分很多派系吗?”周浅流在她练字的时候,就站在她身边看着:“秋姐属于哪一派,狂草派还是章草派?”
王秋轻轻笑一声:“周老师了解的还挺多。”
“那是,毕竟身边有个书法家接班人,耳濡目染,多少还是能沾上点笔墨气息。”周浅流有些得意。
“嗯。”王秋写完眼下的字,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说:“狂草,章草,今草,行草,都属于草书,还有行书,篆书,隶书之分。”
周浅流觉得写字就写字,还搞这么多有的没的,但他没有说出来,只是默默地看着桌上的字:“那你写的什么?”
“行书。”王秋补充了一句:“我喜欢写行书。”
“别的也都会?”周浅流问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说起这个,王秋的脸上露出些骄傲。
周浅流将她手里的笔放下,拉到自己怀里抱着。
“怎么了?”王秋被他突如其来的深情搞懵了。
“想了,又不能,只能抱会儿。”周浅流说着开始抱怨:“这个孩子真没有眼力价,怎么在这个时候来,我们才刚结婚不久,正是腻歪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