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原本以为只是气话,现在看来,如果人生可以选择,他是真的会选择不出生。
“我,我不知道你的情况这么复杂……。”一时之间王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什么下去找你吗?”
王秋知道他说的那自己跟秦楚沛离婚的那天晚上,她摇摇头。
“因为我看你借酒消愁,我想,你一定跟我一样想要被爱,需要有个人伸手拉着你。”周浅流说着,将她搂的更紧了。
王秋的确需要被爱,虽然王秋的原生家庭是幸福的,可是在她十几年的婚姻里,她从来没有被爱过。
“你喜欢我吗?”王秋问。
周浅流笑了:“不喜欢我会跟你睡?”
“你又不是只跟我睡过。”
周浅流又笑了,不过这次是被气笑的:“你也一样,又不是只跟我睡过。”
“不一样,我,我……。”王秋说不清楚,也不好说清楚。
“怎么不一样了,跟我睡和跟你前夫睡,哪里不一样了?”不知道为何,周浅流问这个问题多少带了点胜负欲。
王秋仔细想着:“他,每次都是喝醉之后,你,每次都是清醒的时候。”
“所以,是我比较厉害了?”
“啊?”王秋这才反应过来,随即轻声笑着:“是啊,算是你比较厉害吧。”
“什么叫算?”周浅流立刻将她压在身下,俯身看着她:“忘性这么大,只好再让你体会一次了。”
王秋笑着求饶,却还是经受不住挑拨。
之后没有一丝力气地趴在床上,沉沉的睡去了。
……
往年的元旦,前一天回娘家去玉楼院吃,元旦当天去秦楚沛家林致别苑吃。
今年,虽然两人离婚了,但秦慕恒还在,所以习俗不改。
本来以为中午秦楚沛就不去玉楼院了,没想到他倒是比王秋去的还早。
王秋进门的时候看到他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,陪着季时安聊着天。
倒是心大。
秦慕恒刚进家门就高兴的叫爸,父子俩高兴地搂在一起,搞得好像很久没有见过一样,明明前一天两人才刚一起接孩子回来。
秦慕恒凑到季时安身边:“太姥爷,我好想你啊。”
季时安见到重外孙自然高兴的合不拢嘴,一旁的王宴之不满的撇嘴:“光能看见太姥爷,看不见姥爷哪儿是不是。”
“看见了看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