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脚脖子被人拉住了。
她回头看去,正是那没皮没脸的登徒子。
男人低头看着她踝骨上鲜艳的链子,眉眼微翘。
“真乖。”
然后带着一股子急躁,拉着她亲了好久。
陆清悦抬脚踢他,他也不介意,只把人按进怀里,陆清悦闻到了血的味道,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男人终于松了唇,闷哼了一声:“轻点。”
陆清悦手上卸了力气,只软软地按在他的胸前:“又受伤了?”
男人眯起眼睛,语气里带着促狭:“这回枕子底下藏没藏簪钗?”
陆清悦轻飘飘瞪他一眼,小心眼。
不仅小心眼记仇,还是个好色之徒。
不过,他除了每每压着她做那档子事,暂时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。
何况,相处了这么久,她大概摸到了一些门道,似乎与他纠缠得越深,对她越有用,她也就不怕他了。
男人眼里露出笑意,抱着她倒在床上,伸手摸上了她的眼睛。
陆清悦忍着痒,心里腹诽,这人怎么老摸她的眼睛,莫不是看上她的眼睛了?
她想得不错,男人确实是喜欢她的眼睛,不管是哭,是怒,是嗔。。。都有一股子小劲儿在,甚是招人稀罕。
只是还未曾见过她对他笑过。
“可还喜欢我送的东西?”
男人手上用力,捏着她的腰,像是要把她深深地按进身体里,嘴唇和牙齿若有若无落在她的肩上。
陆清悦毫不犹豫点头:“喜欢。”
“呵。”
他慵懒地往后一靠,看着她。
“这些东西,少将军府可没有,他们怕是见都未曾见过,更别提大方送人了。”
陆清悦:“。。。”
男人接着道:“段衡立下赫赫战功,不是得了很多赏么,可有哪些东西到了你手里头?而且。。。”
他捏起她的手:“我还是头一次见娶平妻还得元配出银子的,落魄成这样,你当初是如何看上他的,大发慈悲?”
陆清悦怎会听不出他在阴阳段衡,她抽回自己的手问。
“你到底在少将军府安插了多少耳目?”
“不多。”
“一个。”
陆清悦满眼不信:“一个能将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打听得清清楚楚?”
“他比较能干。”
陆清悦无言以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