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婉秋的儿子云一凡把我带到了灶房,他要求我将一整面墙的木头劈成大小合适的生火木材。
我已经许多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,连拿斧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云一凡吩咐人找来一张椅子,他拿着皮鞭就坐在那里,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:
“赶紧开始吧,我们家可是从来不养闲人。”
为了能活下去,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斧头举过头顶再垂直向下砍到木头顶端。
每一次咬紧牙齿完成动作,全身都会忍不住颤抖,双手的虎口处都被磨破了血,在痛觉的刺激下我早已满头大汗。
冬日的暖意透进来,穿透寒冷的空气,地上全是我劈好的木材,整整齐齐,尽管我的手心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口,红得刺目而鲜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