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存,则会被天下人取笑。
所以庆王为了顾全皇室颜面,表明庆王府并未教养过姜娇娇,她的亲事,由姜家做主即可。
但庆王要求,对外,不能说姜娇娇是庆王府所出。
故,随便编了个由头,称当年两家虽抱错孩子,但姜夫人,也就是魏氏生的孩子,其一出生就夭折了,镇南侯怕夫人伤心过渡,便瞒着夫人,去乡下抱了个弃婴回来,充当魏氏的女儿,取名姜娇娇。
如此一来,姜娇娇既不是庆王府的孩子,也不是姜家的孩子,而是一个真正的养女。
文景帝看到这份手书的时候,气血上涌,差点没气晕过去。
太子行事荒姜,竟连庆王都知道了!
手书字里行间,看似恭敬,实则都是暗讽嘲笑之意,讽刺皇帝不会教儿子,教出的储君品行不端,私德败坏,看的皇帝是心火沸腾。
并且庆王还在手书里表明,姜时念虽不是庆王妃亲生,但庆王夫妇俩却视如己出,不希望她在京城受委屈,言辞间摆明是说姜时念比姜娇娇更重要!
有了这封手书,他如何还能为姜时念和太子赐婚。
沈延拿着这封手书,逼到了他面前来,他一个皇帝,无形中被自己的儿子打了脸。
他只能顺势而为,将姜娇娇赐给太子。
他没把太子打一顿,太子还敢问到他跟前来,要不是看他膝下子嗣不多,这个太子,废了也罢!
文景帝这些年受江美人蛊惑,专宠她一人,直到姜时念揭穿了她的真面目,打那以后,文景帝就再也没去后宫留宿过了。
他仿佛对后宫的妃嫔有了心理阴影。
…
半个时辰后。
贵妃的凤驾到了姜家。
听闻贵妃娘娘上门,姜啸铭受宠若惊,赶忙出来迎接。
“微臣见过贵妃娘娘。”
“侯爷不必多礼。”姚贵妃笑了笑,身后有侍从推了个轮椅上来。
轮椅上坐了个温润尔雅的男子。
姜啸铭又恭谨道,“见过祁王殿下。”
“侯爷请起,是我与母妃叨扰了。”
祁王声音温润,亲和,眉眼间却带着淡淡的无奈。
他本不想来的,母妃非得叫他来。
来看这些人的虚情假意,着实没意思。
“祁王言重了,贵妃娘娘里面请。”姜啸铭揣摩着,贵妃莫不是为了娇娇和祁王的婚事而来。
他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