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上。
朱大福感觉有一股力量,要将他拖进棺材里。
他顿时瞪大了眼珠子,一手捂着脖子,一手伸向姜时念求救,“救,救我……”
时念只是淡淡的看着,并未出手相救。
若他诚心悔过,好好给他爹磕几个头忏悔,或许他爹还能放过他。
但现在,不可能了。
在旁人看来,朱大福就是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,然后往棺材里栽去,那画面诡异极了。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话音落,朱大福就被那一缕黑气拉着,一头栽进了棺材里。
一刻钟后,林中的大雾褪去,众人抬头,时辰正好是酉时一刻。
姜时念挥手往棺材上贴了一道符,然后说,“你们拿了朱府的银子,便要将他们送至下葬,便是了却了这桩因果,去吧。”
“大师,他们……不会再诈尸了吧?”
姜时念摇头,“放心,不会了,后面的路,你们走的会很平稳。”
所谓冤有头债有主,朱老爷没有要抬棺人的命,倒也算讲理。
父子同棺,也是少有。
众人合力再抬,却发现不费什么力气就抬起两人份的棺材。
姜时念回头,看到跟随她们的几个护卫目光呆滞,她抬手打了个响指,护卫们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。
姜时念回到马车上,瞧了眼抱成一团的主仆俩,笑了笑,“没事了,可以走了。”
半夏哆哆嗦嗦的看向时念,眼睛里充满了敬佩,“三小姐,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,三小姐道法这么厉害,可千万不要怪罪奴婢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