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接触的人无非就是同窗、夫子,五湖四海的学子,大家高谈阔论,说的也无非是自己的抱负。
十来岁的学子,正是一腔热血的时候,都梦想着发挥自己的才能报效朝廷。
但昨天刚到任,就给了他一击,先是老汉拦轿告到他面前,后是发现那些衙役根本没有把他太当回事。
如今看着手里的账本,这些个吃朝廷俸禄的官差,个个又吃又拿贪污受贿,当真是大祁的蛀虫啊!
“岂有此理!”他一拳捶在桌角,顾不得被磕破皮流着血的手,随即又问:“虞姑娘哪里得到的账本?”
“我只是受人所托,将账本交给江大人,至于账本是哪里来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她不想解释太多,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之前的那些事情,便随便找了个借口。
她不怕谎言被拆穿,毕竟石柱他们自己做的亏心事,是不会主动说出去的。
听她这么说,江庭硕也没有追问,只严肃道:“多谢虞姑娘了,本官定会严肃整顿,重整一个公正廉明、为民服务的县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