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”
此后,许南栀与张牧辰针对杰远基因的现状和发展讨论了很久,傅祁深除了前面那段科普,都没再插话。
“我们君科来投的话,能独家吗?”
“那要看你们对杰远估值是多少了,我们也会综合比较。”
“你给我交个底,你们除了估值,还看重什么?”许南栀直接问了核心问题。
“渠道和背书。”张牧辰也不藏着掖着。
许南栀听了心头发沉,她知道这两者君科都不具备。
就像关照预判的,别说领投,恐怕连跟投都不容易。
回去的路上,许南栀一言不发。
养猪场和杰远基因就像两个大姑娘。养猪场属于那个没人要嫁不出去的,完全没人竞争,被君科捡到了。
而杰远基因就像那抛绣球招亲的小姐,一堆人抢绣球竞争。
君科这个初入江湖的少年郎,既没背景也没资历,根本挤不上台面。
“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傅祁深见许南栀一言不发,主动问她。
“我一头雾水,我只知道君科很难。”许南栀心里很压抑,她对这个项目寄予了厚望。
“以你们君科的背景,拿不到独家投资,就算拿到了也稳亏。”
傅祁深淡淡一句话,几乎打碎了许南栀所有的期望。
许南栀皱着脸,看着车窗外。
“我找个人私下帮你问一下。”傅祁深依然淡淡的。
听到这句话,许南栀一个激灵,挺直了腰杆。
当初与实验动物平台谈合作,傅祁深也说过同样的话。
“谁这么神通广大?”许南栀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