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人和事,表面风平浪静,内里其实乌七八糟的。”
戏曲行业是演艺圈的祖师爷,有限的资源都向角倾斜,倾轧是常态。
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戏曲行也不例外,演员之间的争斗不比任何行业差。
“修竹哥,如果有人想针对我,在哪都一样,不如给他机会。”
修竹摇头笑道:“胆子太大不是好事,你啊,以后会为此吃苦头。”
走至化妆间门口时,修竹四顾看了眼,压低声音说:“无论谁有意无意接近你,都得小心点,吃的,住的,用的都得注意……”
“嗯,多谢你提醒。”
……
江驰和江承坐在台下第二排中央。
他早被邀请来参加中外商团投资交流会,纪悠染第一个上场表演时,他并不觉得意外。
她曾经是芭蕾舞表演一等奖获得者。
看到第二个上场的是京剧表演,他恍然大悟,程岁宁也有表演任务。
所以那天她才会和纪悠染同时出现在这里。
纪悠染没跟他说他可以理解,她跟程岁宁只有一面之缘,她也不知道程岁宁就是自己隐婚五年的妻子。
可是。程岁宁明知他和纪悠染有过一段,这么多天竟然一句话都不说。
这女人没心吗?
嘴这么硬吗?
他耐着性子看完节目,被纪凛拉到酒会,和几个外商聊了会,然后被人围在中间攀谈,最后他跟江承打了个招呼,离开酒会。
雁城剧团的工作人员抬着沉重的木箱在装车,他拉住其中一个人问:“你们团的演员呢?”
那人抬头看了下,指着停车场的大巴车,“应该在那里吧。”
江驰抬步朝大巴车走去。
“阿驰。”纪悠染站在一辆黑色奔驰车旁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。
江驰愣了一下,“你还没走?”
纪悠染慢慢过来,在他面前站定,歪着头笑,“等你呀,大伯说把你拉到酒会上去了,我就知道你很快要出来。”
江驰压下心中的躁意,“身体不好,怎么还答应他们来表演?”
“别把我想的这么弱,我就是很久没上过舞台了,想听听掌声,找到那年和你四手联弹的感觉。”
纪悠染笑得温暖,眸子深邃而明亮,突然她睁大眼睛,凑近江驰,低声说:“别动,你衣服上好像有个东西。”
江驰抬眸看着缓缓启动的大巴车,眉毛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