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跟我去旁边的咖啡馆坐坐吗？”

程岁宁眼里立刻升上来一丝戒备，“唐先生，有事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
“我有一首歌，你的嗓音特别适合，能不能请你试试，录个小样。”

程岁宁礼貌又疏离地笑着，淡淡道：“对不起，我没想过要往歌手那条路上发展。”

唐漠笑得真诚，“试试你也不损失什么，你只管唱，其他工作全部由我们搞定。”

程岁宁还是婉拒。

她战术性地看了一下腕表，“唐先生，对不起，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”

唐漠无奈地笑着，仍不死心，“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电话？”

“对不起，唐先生，再见。”程岁宁说完，朝他微微点头，抬腿朝外面走去。

唐漠看着程岁宁走出医院，在微信群里艾特秦朗，【@秦废废，在雁城医院碰到你女神了，可惜她人太高冷，你找到她了吗？】

秦废废：【我都不找她了，怎么，你还没死心呢。】

唐漠：【怎么不找了？以前不是说不把她翻出来你就不姓秦吗？】

秦废废：【哪有时间找，我哥那个死变态安排了好多工作给我，不干他就威胁要断我零花钱。】

紧跟着他发了个充满怨念的小眼神表情包。

唐漠哈哈大笑，被人毫不留情拒绝的坏心情平衡了一点。

……

程岁宁将车开到时代华庭，从地下车库出来，进了南知晚住的那一栋，坐到一楼再换到十八栋，乘电梯上去。

按下密码锁，开门进去。

久久从沙发上爬下来，噔噔噔地跑过来，投进她怀里。

“姨姨妈妈，一日不见，如隔三秋，久久跟你分开四天了，隔了好多个秋。”

程岁宁笑，久久很有语言天赋，这些土味“情话”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。

她抱起久久，在手臂上颠了颠，“宝贝，有没有听张阿姨的话，好好吃饭呀？”

久久自豪地张开双手比了个很大的手势，“好好吃饭呀，我每天都吃一海碗。”

云蔓从卧室里出来，“人怎么样了？”

“死不了，吃了点苦头。”

云蔓拉着她坐到沙发上，听程岁宁说完在医院的事，松了口气，“他要是好了，会不会还想害你？”

“想是一回事，能不能做是一回事，聪明的话，应该不会。”

那五年，程隽忌惮江家和江驰，恨她牙痒痒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