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可一定要回雁城啊。】

四月：【嗯。】

从今往后，久久和小舅舅在的地方，就是她的家。

比起五年前，她不是一无所有。

她也强大了许多。

……

久久牵着云蔓的手，站在旧楼底下，脸蛋红扑扑的，看见她从出租车上下来，挥舞着小胳膊大喊，“姨姨！姨姨！”

程岁宁拎着行李箱快步走过去，蹲下身子，将软萌的小团子紧紧抱进怀里。

她哑声问道：“宝贝，感冒好了吗？”

“吧唧”，小丫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，又软又乖地说：“我好了呀！”

程岁宁缩着脖子，两只手搓了一阵，嘀咕道，“蔓姐，都五月了，明城咋还这么冷！”

“小满，你在明城都住了十五年，还没习惯呐？”

“习惯，习惯！”

程岁宁将手搓热了，把粉团子抱起来，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一下，久久胖乎乎的小软手在她脸上搓来搓去。

“姨姨，你好久没来看我了，我都记得，一个月袅！”

“嗯，对不起，久久，姨姨要打工，赚钱钱买糖糖给久久吃。”

小姑娘气鼓鼓地说：“哼，都不许我吃糖，你们大人都是骗子！”

程岁宁抵着小姑娘的头，“不吃糖糖，姨姨买奶粉给你吃。”

小姑娘捧着她的脸亲，口水嗒嗒的，“我最喜欢葡萄，还有肉肉。”

云蔓拎着她的行李箱，一只手攀着程岁宁的肩膀，她比程岁宁娇小，像是挂在她身上一样。

“走吧，先回家。”

老房子没有电梯，程岁宁抱着久久爬到五楼，呼哧呼哧直喘气。

云蔓掏出钥匙开门，摇着头笑道：“小满，好久不练功了吧？”

程岁宁跟着走进屋里，把久久放到沙发上，“最近懒了很多，没怎么练，要是现在上台，一个小时我都坚持不下来。”

“你真可惜，那么好的天赋不用。”

程岁宁久久没搭话。

“咳，你一来我就说丧气话，你现在去看外婆还是下午去？”

程岁宁低头看了下手表，“现在就去，我下午带久久回老房子。”

云蔓把她推进卧室，“换件厚点的衣服，山上冷。”

程岁宁换上云蔓的薄款花袄，拿着久久的小披风出来，小姑娘拍着手说：“哈哈，姨姨，你好土。”

程岁宁刮了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