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舸动起来,他就不说话了,趴在床上很轻地喘着气,他腿上的肉很软,蒋舸动了一会儿,陶思稚又有反应了。
陶思稚做这些的时候不大发出声音,他费劲地回头吻蒋舸,蒋舸便把陶思稚有反应的地方握着手里一起动。
陶思稚又先射了,差点弄脏床单,蒋舸便停下来,开了灯给他清理。
刚给陶思稚擦干净,陶思稚又趴过去,很好奇似的看着蒋舸,张嘴含住了。
蒋舸反应过来,把他拉了起来,陶思稚嘴唇还湿润着,眼睛也泛着水光。蒋舸愣了几秒,伸手,把陶思稚按在床上,让他并起腿,自上而下地动起来。
床因为蒋舸的动作轻微晃动着,陶思稚喘了一会儿,被蒋舸吻住了,便也吮吸着蒋舸的嘴唇,发出很轻的鼻音。】
第二天一早,蒋舸碰到了陶思远。
七点多钟,蒋舸被陶思稚晃醒了,陶思稚迷迷糊糊地抱着他,眼睛还闭着,就希望蒋舸能帮他去热牛奶,他想在床上喝,还说自己不喜欢微波炉,最好用小奶锅煮。
蒋舸没什么办法,走出去,有点无奈地在陶思稚家厨房找了半天,找到了奶锅,还开手机查了查怎么用奶锅热牛奶,以及电磁炉的使用方法。
他从冰箱里拿了鲜奶,刚把奶煮好,倒进杯子里,身后突然有人说话。
“蒋舸?”
蒋舸回头看,是陶思远。陶思远衬衫很皱,西装外套挽在手臂上,看起来工作了一夜,神情疲惫不堪,脸上带着讶异。
“你昨晚在我们家?”他说。
蒋舸忽然想起来昨天陶思稚是没报备,便和他打了个招呼,说不好意思,昨晚陪陶思稚看电影,看得晚了,就住下打扰了。
陶思远“哦”了一声,马上说“没事没事”,“弟弟总住你们家才是打扰”,又问蒋舸:“你们昨晚看了哪部电影?”
蒋舸说了电影的名字,陶思远无奈地笑了:“我不在他果然管不住自己。”
这时候,陶思稚踢着拖鞋走过来,一边踢一边发出声音:“牛奶呢。”
“暂居在陶家的瓦肯人醒了。”陶思远转身看他,嘲笑说。
陶思稚看他一眼,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绕过去,靠向蒋舸,问:“我的牛奶呢。”
“你怎么还指使客人给你热牛奶。”陶思远在门口批评他。
陶思稚回头看看他,又转头看蒋舸。蒋舸碰了碰牛奶杯,觉得有点烫,便还是放在料理台上,说:“放会儿再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