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是居心不良的看见她想搭讪,现在是居心不良的人看见都不敢搭讪。
时岁只是笑,什么都没说。
送走岁南亭后,自己一个光杆司令开始干活。
晚上往办公室里挪比她还高的发财树。
挪了半天一动不动,发财树挡着门,连门都关不上。
时岁深呼吸,打电话找收二手树的来拿,进去上个厕所的功夫,发财树从门口挡着门变成了进了房间里。
和岁南亭走后,时岁在国外屡屡碰见的灵异现象一模一样。
例如国外洋房门口的小灯坏了,没等时岁换一个,它自动好了,瓦数还亮了三个度。
下了暴雨,洋房花园里的花死伤无数,不等时岁整修,自己活了,还多了点不知道哪来的品种作伴。
时岁在国外把灯扔了,花扒了,门口移动的垃圾桶推到了垃圾站。
在这晚把这个发财树卖了,原价据说一万二,时岁卖了一千。
晚上回家,赏给了路边卖唱的大学生。
岁南亭给时岁送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。
九八五毕业,叫陈小楠,大山出来的孩子,老实但是办事效率很高,三天时间里,把时岁这个建筑搭桥公司在京都能找到的甲方名单都摸全了。
时宿过了遍资料,在最首位的刘乾坤名字上点了点。
要干就直接干票大的。
“岁岁姐,这个刘总不好对付。”
“从谁口袋里掏钱都难。”时岁不是特别在意。
事在人为。
搭桥是空手套白狼,上下家撮合的活。
想快速敛财,就要一举吃个最大胖子,再让下面的小虾米自己跑来。
岁南亭没意见,但不让时岁单独和他接触,因为这胖子私生活很混乱。
时岁应下了。
和岁南亭前后忙活了大半个月,敲定下签字的当晚,岁南亭家里来了个电话。
岁南亭嘱咐:“时间推到明天。”
时岁没说什么。
在他走后开车去了约好的地方。
岁南亭不让她和刘乾坤单独见面是有道理的,这男人一双眼睛只要看见她就像狼看见肉,都冒着绿光。
时岁也不想单独和他见面,她的脸很喜欢招烂人,但已经定下了今晚,这边单方面说改时间根本不现实。
时岁找了不少人伺候着,却还是被占了便宜,并且刘乾坤绝口不提签合同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