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电话里面时岁的声音听着莫名其妙有点软。
顾京墨揉了揉耳朵,哼了一声。
电话里的时岁笑了一声:“以后你想我了,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谁会想你。”
“可我会想你啊。”时岁从卧室探出个脑袋,冲客厅的顾京墨笑笑:“我想你了会给你打电话,你记得要接。”
顾京墨把电话挂了,默默地走近把她抱怀里。
时岁在南城郊区顾京墨的别墅里平淡如水的待到了二月底。
从最开始在别墅周围的商场超市逛,慢吞吞的逛去了市中心。
季湘一直在。
时岁开始去图书馆。
找本书席地而坐。
半小时后回头,看见季湘在门口的桌子那也在看书。
全神贯注,只是时不时的掀眼皮看眼她的方向。
时岁没做声。
看一下午起身回家。
顾京墨没主动给时岁打过电话。
但时岁会时不时的会给顾京墨打。
坐在公交车上,去菜市场买菜,从图书馆出来。
顾京墨大多时候都接。
没面对面那么暴躁的脾气,嗯嗯嗯的,话不多,但句句有回应。
然后夜夜归,却没从前那么一直热衷于办事了,脾气也好了很多,很多时候是搂着时岁,看她刷碗刷锅,被时岁念叨的时候手象征性的朝里面沾沾水,接着靠她肩膀那看,被念叨了再沾沾水,接着再趴着看。
然后拉着她看电影,看书,教她玩游戏。
晚上搂着她睡。
某天心血来潮,抱着新买来的滑板带着时岁下楼显摆。
穿着白色的卫衣,宽松的牛仔裤,头发被三月初的风吹得飞扬而起。
溜达到时岁身边,挑高眉:“帅不帅。”
帅。
很像十七岁在千人中耀眼到让人一眼就能看见的顾京墨。
时岁笑笑:“帅。”
顾京墨弹她的额头,弯腰亲亲她。
一手提着滑板,一手扯着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