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:“她有没有胡言乱语?”
杨开桦挑眉:“你所谓的胡言乱语是指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从前那些事……”
杨开桦微微眯眼,放下茶盏:“涟涟,是你说你姐姐并没有迁儿出轨的证据,既如此,为什么你比我还要恨时岁。”
唐涟脸白了点,最后强笑笑:“那是我姐啊。”
杨开桦也知道唐涟和唐颜感情好,最后叹了口气没说什么。
唐涟到外面几乎走不动路,被等在门口的天天扶住才轻轻的呼出口气,低头多看了两眼长成少年的儿子,“今天的事,不要告诉你爸。”
天天:“岁岁姐姐的事吗?”
唐涟微怔:“你怎么知道她叫什么?”
“我小时候去大姨家见过她,她给过我糖吃。”
按理说很多年了,该记不清了,但季天就是记得清清楚楚,尤其是她眉眼弯弯漂亮的笑,还有拉住他要进大姨家的手,有点冰。
唐涟弯腰攥住他的胳膊:“天天乖,把她忘了,回到家一个字都不要和你爸说。”
季天微微凝眉,最后点了头。
……
顾京墨半夜去了时岁的院子。
在门口站定了会,推开门,一眼看见在冬日寒风中坐在院子小板凳上的时岁。
像是洗了澡,低马尾散开,穿着他的黑色棉服,脸白白的,像个白团子在那坐着,眼睛看见他的一瞬间,直接就亮了。
接着两步蹦了过来,挤进他怀里小声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
顾京墨抿唇,沉默很久侧脸吻了吻她的发:“恩。”
时岁松开他,做贼似的看了眼外面,悄悄的关了门。
顾京墨随她温热的小手拉着去屋里。
顾京墨来过这里一趟。
在时岁送玫瑰花不送后的深夜,借着酒劲,骂骂咧咧的想来骂她,结果被句想念灌的恼羞成怒的跑了。
这是第二次进这间屋。
第一感觉是冷。
感觉四面都在漏风。
就一个昏黄的灯泡在屋里照明,干净是真干净,因为就一个床,和一个破旧的衣柜。
顾京墨挑剔的在床上坐下。
上次压着时岁没感觉,这次坐在床板上第一感觉是真他妈硬,像是棺材板。
时岁看出了顾京墨的不舒服。
从行李袋里扒出佣人的黑棉袄,叠了叠小声说:“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