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京墨恩了一声。
杨开桦:“时岁怎么处置。”
看顾京墨的眼底全是试探。
顾京墨懒洋洋的背靠椅背,“随便,你开心就好。”
掀眼皮看了眼杨开桦:“但我要她在顾家活着。”
顾京墨说完不等杨开桦再说,直接起身走人。
杨开桦看着他的背影,捏了捏眉心。
头上覆了一双手,不轻不重的按压着。
“老夫人在想什么?”
“想让小川踏实的留在南城,时岁就要留在顾家。”
柳裙不解,“为什么?少爷和时岁不是没关系吗?”
杨开桦叹了口气。
时岁只在顾家待了一年,接着就失踪了。
本来没朝顾京墨那想。
虽然是青梅竹马长大的,但那是他的亲爸妈,时岁的罪行被扯出来后他还多了个恶心的毛病,看见时岁就想吐,生理性的,控制不住。
但顾京墨六年前被捅了。
郊区的一栋别墅,满地鲜血。
问他是谁捅的,一言不发。
但杨开桦不是傻子,那房间里留下的痕迹很明显是时岁。
当年时岁要被送人前,是被顾京墨带走圈起来养了两年。
只是如此就罢了。
顾京墨被那刀一捅,心脏病复发和小腹伤口加上胃和胆积年累月落下的反酸毛病,几个毛病齐发,在病床上躺了四年多。
然后好了,去了青城,更重要的是,时岁也在青城。
杨开桦让老陈当着顾京墨的面断时岁手脚,本意是试探,看看顾京墨会不会就这么从青城回来。
然后他回来了,还拦了她动时岁的脸。
她不得不承认,顾京墨对时岁的执念太重了。
最后只能嘱咐:“找人给时岁查查,确定没什么脏病,就让她在院里干点杂活吧,看紧点,但也不用客气。”
柳裙应下了。
时岁被关进了后面院子里的房间。
早上被柳裙扇了个巴掌叫醒:“还以为你是岁岁小姐?”
时岁小时候被顾京墨带来这里很多次,一直被叫做岁岁小姐。
老夫人从小就不喜欢她,更不让顾京墨和她一起玩,她身边的柳裙跟着不喜欢她,到了后来,变本加厉。
时岁爬起来,接过她丢来的佣人服。
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,不是从前被关在房间里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