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意自己,那就耗着,反正只要季慧子不甩了自己,就继续坚持。
这种态度多少有点流氓了,但当时的王宴之就想,自己在季时安眼里本身就是个流氓,所以怎么去认为也无所谓了。
但他也是有底线的,那就是在两人结婚之前,不能让季慧子不明不白的就跟了自己,那样就真没办法跟季时安交代了,就算以后两人真成了,这事只要提起来一次,就能被拿出来压他一次。
他把季慧子送到楼下的时候,季时安就在楼上看着,他就站在窗户口练字,每天就练到能看到楼下的王宴之送季慧子回家。
这次他并没有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声音,再把毛笔扔到桌子上。
而是面无表情地将毛笔轻轻地放下,又静静地看着季慧子蹦蹦跳跳地走进小楼。
看着季慧子高兴的样子,他的嘴角竟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。
其实王宴之现在混的也没那么差了,他已经有钱娶季慧子了,而且也有钱买新房了,可他拥有的这些还不足以让季时安对自己刮目相看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一步才算成功,可眼下是远远不够的。
这两年,小库里的另一半几乎空了,那些被贺港压榨的摊位老板有的不干了,有的在王宴之这边凑个摊位。
总之,贺港是有苦说不出,想去混其他地盘,可那时候去抢占别人的地盘谈何容易,更何况他连自己的场子都能丢了一半。
反观这两年的王宴之,倒是越混越好。
当时云桥开着最大的娱乐场所的老板,跟王宴之成了朋友,王宴之在他的场子乱的时候站出来出过几次面。
那时候管这个闲事的,都是吃饱了撑的。
大概王宴之就是吃饱了撑的吧,他现在守着小库里的半个场子,都要应付三天两头想要来砸场子的人,更何况这么大一个唱歌的地方。
小库里的那些商贩被王宴之罩着,自然就遵守了王宴之的规矩,不能缺斤短两,不能以旧充新。
所以小库里的生意是很好的,不用交保护费后,也都赚了不少。
当歌厅老板找到王宴之,说想开个分店,让王宴之当店长的时候,他是拒绝的,他觉得自己压根没有那么大能力。
歌厅老板就说:“那不成的话,你就入股吧。”
其实王宴之是心知肚明,他知道K厅老板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去看着他的场子。
毕竟那个时候王宴之的名气也不小,大家都觉得王宴之算个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