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听得懂吗？

她小心翼翼垂眼，睨着他，眼神透出几分幽怨。

好像在说，你怎么可以先死。

沈修霖同她对视片刻，他拉开和书桌的距离，然后抓住她的手，将人按在自己腿上，捏着她的下巴，一言不发地吻上去。

叶曦没明白，不是好好说着话吗，怎么忽然就亲？

不过，她也已经很习惯这种亲密，她发现了，沈修霖喜欢让她坐在他腿上，亲她的时候，他还有一些习惯，初时喜欢捏她下巴，然后，他的手会往后，扣着她脑后，不让她躲闪，掠过她所有呼吸。

此时，他的手指穿过她发丝，温柔摩挲，唇齿间的动作也缓慢而坚定，撬开她贝齿，长驱直入。

叶曦被吻得有些眩晕，脑子不太能转，模糊地想，他是不是在用这招转移话题？

不过，她也顾不上了，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攀上男人肩头，沉溺在他的气息里。

良久，一吻结束，两个人气息凌乱，额头贴着额头，呼吸交缠在一起。

沈修霖垂眸，看她绯红的脸，殷红湿润的唇瓣，手指捏她腰间软肉，“尝出来没？”

叶曦神思涣散，下意识地应：“嗯？”

“烟味。”

她心跳还很快，停摆的脑子开始工作，反应过来。

原来……

这是他的回答。

他又轻轻啄了下她唇角，“我打算戒烟。”

“……”叶曦心底一阵悸动，水润的眼眸里掩不住惊喜，激动之下，她搂着他的脖子，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，“你真好。”

四目对视，两个人都有些情动。

只是不等沈修霖再吻上去，他的手机就在书桌上响起来。

他拿过手机，叶曦想从他腿上下去，却被他搂着不放。

她干脆就坐在他腿上，听他接电话。

电话是精神康复中心那边打过来的，那头的工作人员问：“沈先生，今年过年您是什么时候过来呢？我们这边马上放假，需要和值班人员交接，提前做安排。”

沈修霖垂着眼，隔了几秒道：“我今年不过去了。”

那头似乎愣住了，好一阵，问：“您不过来看高女士了吗？”

沈修霖“嗯”了一声，“应该不去了。”

那头又沉默几秒，才说：“好的。”

电话被挂断，叶曦一时没说话。

沈修霖放下手机，又看向她，问：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