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落得一个不得善终，臣妾……臣妾……”

蒋纯惜越说就越气，气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
“你瞧瞧你，哪有像你这样的，自己把自己气成这副样子。”皇上赶紧帮蒋纯惜顺顺胸口。

蒋纯惜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下来，随即就忍不住落泪：“要不是皇上糊涂，臣妾能自己把自己给气着了吗？臣妾真是前世欠的您，这辈子才会为了您操碎了心，为了您子嗣的原因，臣妾不但在佛前都快跪断了腿，这头发都不知道白了多少根。”

“您认真瞅瞅臣妾的发丝，这都白了多少了，臣妾可是比您还小两岁，可这白头发却比您还多。”

是的，蒋纯惜已经故意让自己有了白发，反正她又不需要皇上的宠爱。

皇上看着蒋纯惜发丝的白发，忍不住心疼把她搂进怀里：“都是朕的不是，其实朕早就后悔了，如果当初朕没有糊涂，直接封你为皇后的话，那朕是不是就不会遭到报应。”

他现在子嗣艰难，与其说是被沈菁瑶克了，倒不如说是他遭到报应，贬妻为妾，亏待发妻，这就是他的报应。

“皇上胡说八道什么，”蒋纯惜蹙眉不满道，“明明是沈嫔克了您，怎么能说是您遭报应，依臣妾看，您就是舍不得沈嫔。”

随即蒋纯惜就生气的推开皇上：“算了，臣妾这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，皇上自己都不在意子嗣的问题，臣妾瞎操什么心，您就当臣妾刚刚说的话在放屁，照样去宠爱您的心肝宝贝吧！”

“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粗俗呢？”皇上做出生气的样子，“别忘了自己的身份，身为皇贵妃，怎能……”

“臣妾说话就粗俗了，怎么滴，”蒋纯惜忍不住又落泪了，“臣妾这心里难受的紧，难不成说话还要句句斟酌，更何况再说了，就说了一句放屁而已，怎么说话就粗俗了。”

“夫君，”随即蒋纯惜泪眼婆娑哀求看着皇上，“就当臣妾求求您了好不好，您就暂时先别见沈嫔了，臣妾向你保证，虽然将沈嫔禁足于宸佑宫，但一切吃喝用度绝不会亏待了她，您要是实在放不下沈嫔，那等后宫嫔妃有人生下皇子，再放沈嫔出来就是了。”

“呜呜！反正臣妾不管，臣妾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，咱们夫妻俩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江山，到头来却只能白白便宜给别人，这要是您有嫡亲的兄弟就算了，可您那些兄弟都是庶出，都不是都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，能指望他们心里把您真当兄长看待吗？”

“指不定他们早就已经巴不得您最好生不出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