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苍蝇，给人致命一击。

当然，马阳至今也没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，但他知道，所谓暗杀的前提就是，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
“你这次为什么可以发现我？又是因为香水吗？”墨竹的话将马阳拉回现实。

马阳点点头开口说道，“你的香水确实出卖了你，你消失的一瞬间，你的香水味依然浓郁的飘散在我周围，所以只要鼻子闻到味道，就知道你在哪里了！”

“不可能，嗅觉的反应是迟钝的，你不可能瞬间反应过来我在哪里！”

墨竹说的非常对，人类的嗅觉反应非常迟钝，和眼睛耳朵相差甚远。打个恶心的比喻，人们进厕所一般都是先看到东西，再听见厕所里的动静，最后才闻到臭味。

所以马阳仅仅是靠着香水味瞬间判断出来墨竹的位置，现在不现实。

“其实香水味只是其一，还有其二，就是你的杀意！”

“杀意？”墨竹皱眉。

“对，对你来说可能无法控制杀意，起了杀心，杀意便会自然涌现，但实际上所有的高手，都可以自如的控制杀意，暗杀的刺客更要控制杀意！”马阳开口说道，“你的杀意太过于浓郁，在锁定我的那一刻，你自己的位置就暴露了，无论你怎么躲藏，你都无法躲过我的耳目！”

墨竹有些似懂非懂，她不明白所谓的杀意这么缥缈的东西真的可以被感知到吗？

事实上杀意绝对可以被人感知，尤其在杀意很足的时候，杀意会形成彻骨的寒意，普通人不自觉的产生一些生理反应，比如双腿寒颤，浑身哆嗦之类。

所以暗杀的刺客们一般都会收敛自己的杀意，只有在接近目标的那一刻，才会杀意毕露，手起刀落解决目标。

墨竹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。

“女人，你还是见识太少！”马阳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
墨竹差点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，盯着马阳说道，“你胡说！编了一些不存在的理由，想打击我的信心！”

马阳耸耸肩膀，“你就当我在打击你吧，其实我很纠结，我应该怎么处置你！”

墨竹脸色一白，她明白自己现在和马阳的实力相差悬殊，就刚才那一拳马阳若不停下，她可能当场惨死。

“你想干嘛？！”墨竹向后退了两步。

“你都已经刺杀我两次了，若是放你回去，等于放虎归山肯定不行。但你又没做出过分的事情，杀了你我也于心不忍！”马阳有些纠结。

墨竹闻言赶紧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