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从小一块长大的,孩子还小,不懂怎么好好说话,您可千万别介意。”
“年纪小可以理解,不懂事也可以理解,但没必要替别人吹牛,那样损失的可是自己的尊严和信誉!”宋晓静道。
这话她很刻意的增大了音量,是为了提醒姚雨葭,不要把个人名誉轻易寄托在别人的能力上。
姚雨葭也有点生气,正要追出去再说几句,却被沈秋生拉住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,怕她试你的能力?”姚雨葭不满的道。
“我倒没什么好怕的。”沈秋生摇摇头,不光是今年的高考试卷,实际上直到去世那年,每年的高考试卷他都会做。
可以说,别人一辈子只经历一次的高考,沈秋生却已经磨练了几十次。
而这几十年的高考试卷,他做了不知道几千次,直到每一套卷子都能得满分才会作罢。
要说别的东西,沈秋生可能还会有所忌惮,可在考试上,他真不觉得自己弱于任何人。
她所有的话语,都像在指着沈秋生的鼻子骂,你就是阴沟里的老鼠,最好滚远一点。
沈秋生虽然也听的心里不舒服,却没有太过在意。
他知道老师都是看不惯坏学生的,只会把注意力放在好学生身上。
坏学生如果跟好学生走的近了,那简直和投毒没什么区别。
也就是在村里,放在学校里,宋晓静说不定要拿着扫帚把他赶跑。
然而对姚雨葭来说,老师虽是好心,可这些话怎么听都不顺耳。
年轻人都有逆反心理,姚雨葭闷闷的道:“宋老师,其实沈秋生学习也挺不错的,这套卷子就是他给我的。很多题我都不会,他却能讲的一清二楚。”
宋晓静瞥了眼桌上的卷子,如果靠近一些,她就能看清楚上面的题目。
但她没有兴趣看,一套卷子而以,只要姚雨葭想做,她随时能拿来一百套!
至于沈秋生学习怎么样,她才不会相信姚雨葭说的,反倒是嗤之以鼻,道:“知道你们关系好,不用替他说话。他要真学习比你好,早在高三出名了,至于让我看到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吗。”
姚雨葭听的更不高兴了,好歹沈秋生是自己当众说要嫁的人,被老师这样翻来覆去贬低,实在不像话。
她当即朗声道:“宋老师,沈秋生说了,他不但能考上本科,还能考到一个很高的分数!也许你不认识他,但他说不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!”
这倒不是姚雨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