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食指与中指掐着醉汉的下巴,迫使他抬头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睛好好看看,正在打你的人是谁!”
醉汉抬眼,瞥见男人的面孔,顿时偃旗息鼓,畏畏缩缩地求饶:“我,我有眼不识泰山,有眼不识泰山。抱歉,实在是抱歉。”
为首的醉汉拱手抱拳,落荒而逃,其余人一哄而散。
西装男人弯腰,朝着许秀清伸手:“没被吓到吧?”
许秀清跌坐在地上,目光呆滞,没动。
苏绵绵跑的气喘吁吁,大步绕过男人将许秀清搀扶起来。
许秀清被吓得不轻,人还在恍惚中,一张小脸面色煞白。
男人收回手,也不恼:“你们是想要考汉城大学的大学生吧,我以前也是汉城大学的。说起来,我还是你们的学长。”
晚春的柔风夹着温柔好听的声音,飘入耳。
居民楼里,矮墙处探出一枝绿中带红的春桃。
春桃粉嫩,将这里的破败点缀出别样的生机。
苏绵绵循声抬眸。
在淡粉色桃花的簇拥之下,男人弯月眉,桃花眼,身如玉树,周身带着一丝懒散。
她很快记起了他是谁,四星集团的长子,程应锦。
能一眼认出这张脸得益于每天手机里推送的头条新闻。
头条有关于程应锦的花边新闻很多。
不是他挽着女明星高调秀爱,就是他和嫩模的床照。
床照还是高清无码的,每一个地方都拍的清清楚楚。
那时候她就多有感慨,这男人长着这样一张温柔俊逸的脸,私生活竟然如此混乱。
不过,她和秀清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牵扯。他私生活再复杂,也影响不到她们分毫。
许秀清从惊吓中缓和过来,牵强扯出笑容:“谢谢。”
她挽着绵绵的胳膊离开,身后磁性的声音飘来:“光说谢谢就够了吗?”
许秀清顿住步子。
她从荷包里掏出棒棒糖,转身,塞进程应锦的手里。
“身上只有这个,我们的谢礼。”
“真是好人没好报啊。我救了你,你们这反倒是把我当做贼人一样防着。早知是这样一个结局,我就不救了,也不至于落得美人的黑脸,搞得好像这醉汉还是我叫来似的,全成了我的不是。”
许秀清脚步微顿。
她深呼吸,咽不下这口气,对着西装男人翻白眼。
“程大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