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年男人沧桑的声音近乎哽咽。
来自南非的血钻点缀着繁复的琉璃灯,明亮的光影交织将如欧式古堡的建筑点的灯火通明。
谢远蹙眉,望见了书桌前谢晟的黑白照。
少年的眉眼与爱妻有八分相似,被尘封在相框里,也依旧笑的恬静。
电话里,与他同病相怜的男人还在哭哭啼啼地祈求着女儿的归家。
谢远仰头,烦躁抿了口黑咖啡。
谢与淮雷厉风行,声势浩大,这一出替女友复仇的戏码让整个财阀圈为之一震。
本来被所有人不看好的私生子,经此一事,算是彻底在谢氏站稳了脚跟。
一个合格的财阀继承人,评判的标准不是多么有道德,而是有多心狠手辣,能从底层剥削出最多的利益。
谢与淮无疑是合格的。
既帮心爱之人复了仇,还为外界树立了一个怒发冲冠为红颜的形象,吸引无数不知道真相的男男女女为之买单。
谦和有礼,怀瑾握瑜,那是给底层人的枷锁和束缚。
只有纯善质朴的人,才是利于被管理和统治的。
“谢先生,求您,让谢少爷放了我的女儿好吗?我愿意倾尽家产买下海英归家的一张机票。她被锁在花瓶里,不能说话,不能动,当着那么多人表演,海英会崩溃的。谢少爷对海英的惩治,我毫无怨言,我只求让我的宝贝女儿能够回来。”
“谢与淮,我求你,我求你放了我。只要你放了我,我愿意做任何事。你把我当玩具也好,把我当奴隶也好,我都愿意。你的一切需求我都可以满足,只要你说。”
财阀的癖好特殊,总有些玩虐待的。
她一直都想献身谢与淮,爬上顶层豪门,只是苦于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既然苏绵绵都能走入谢与淮的眼,为什么她不可以?
谢与淮冷笑,眸光冷冽。
他启唇,韩嘉熙笑了,眼泪滑落。
她就知道。。。。。。
“把她截断四肢,做成洋娃娃,送去直播。”
韩嘉熙瞪大眼睛,泪水一瞬汹涌而出。
“不!我不要!求你!我什么都可以做。”
她拼命地摇头。
保镖将她拖了出来,毫不留情处决后,将她放进了礼物盒内。
礼物盒内,韩嘉熙像是彻底失去了生命力的洋娃娃。
她容颜被擦拭的精致,秀发理得柔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