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世界。”
他近乎恳求。
苏绵绵闷着声音:“嗯。”
原来,谢与淮曾经也差点遭受性暴力。
既如此,他为什么又要将自己曾经遭受的痛苦付诸在别人的身上?
很多事都是没有答案的,她想,或许这就是她和谢与淮的差别吧。
六月十六号婚礼那天,凌晨五点时,苏绵绵被送回了仁川老宅。
天空还下着暴雨,沿途的爱心气球由上千名工人加班加点赶制,重新绑在了每一棵树的树干上。
玫瑰缠满街道,在这场瓢泼大雨中更显得鲜红、艳丽。
早早地,沿途围满了人,翘首以盼财阀的盛大婚礼。
老屋子重新修缮了一番,沉积的黑色油污消失不见,咯吱作响的老木门换成了指纹锁的大铁门。暴露出水泥颜色的墙壁刷上了乳胶漆,所有的家具都是崭新的。破败的家大变了样子,独独留下了一个老式挂钟和房间里的衣柜。
苏曼还在状况之外,谢与淮派来的人和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新人相识的过往。
苏绵绵轻笑,腰腹间的力气忽地加重,她被搂的更紧。
滚烫的呼吸撒在脖颈处,手指被抓着十指相扣。
“绵绵和谁聊的这么开心?和我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开心过。”
苏绵绵背对着谢与淮,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。
她犹豫着,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朋友们。”
“朋友?是那些帮助你从我身边逃跑的朋友们吗?”
谢与淮声音悠悠,苏绵绵全身一颤。
她是知道谢与淮的手段的,疯的彻底,不顾及任何人的死活。
谢与淮左手手肘撑床,右手捏了捏苏绵绵的手腕,笑声低沉:“绵绵越来越瘦了,抱在手里都没什么重量,要多吃些东西才是。”
“吃不下,平时没什么胃口。”
“是因为看见我,所以才吃不下吗?绵绵,你是更喜欢你的朋友,还是更喜欢我?”
沉沉黑眸晕染开疯狂的占有欲,苏绵绵话到了嘴边,又吞了回去。
“二者之间,没有办法比较。”
“绵绵,明天是我们的婚礼,大喜的日子,我不计较这些事情。绵绵,你别怕我。既然是你的朋友,我又怎么可能伤害。我已经知道了,爱不是伤害,是呵护。”
苏绵绵没出声。
谢与淮在她这里没有任何的信用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