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必定重重有赏。”
护士们终于动了。
司机慌忙跑下来一起抬人:“不早说,有钱的话,是个鬼我也抬。我可是出力干活了的啊,钱也要分我一份。”
谢与淮出奇地配合。
苏绵绵不想跟着一起去,望着坐在担架上看着他的人,支支吾吾解释:“大后天就要考研了,我还没复习好。”
“你安心在家里复习,等考完了,我的伤也好了。我们再一起去挑选婚纱。”
绵绵松了口气,将人哄走。
她看着救护车驶去,谢与淮还在车里冲她挥手。
别说,悬挂在人体上的皮肤和慢悠悠地招手,还真挺像的。。。。。。
地上留下了一滩血迹,像是凶杀现场。
她胆战心惊,犹豫之时,门口的保镖动了。
两个保镖拿着清洁工具,冲着她毕恭毕敬地鞠躬:“夫人,我们来打扫就好,您回房学习吧。”
苏绵绵僵硬点头。
回了房里,她半天睡不着,脑海里全是谢与淮持刀的画面。
她翻来覆去、辗转反侧,良久,迷迷糊糊中进入了一个第二空间。
空间里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,唯有远方微微有一丝亮光照进来。
她循着亮光走,走的腿软脚酸,才终于跨过了一道黑暗的屏障。
黑暗的尽头是奢华的欧式古堡。
城堡很大,金碧辉煌,大到看不到尽头。
佣人们走来走去,她跟着,停在了一个房门口。
站在门口,她透过重重人群,望见了一道血影。
血影模糊,几乎看不出是人的模样,唯有那双黑眸,她一眼就认出了是谁。
谢与淮,怎么成了那副鬼样子?
头颅机械般挪动,黑眸扫过,穿过人影,对上她的眼睛。
绵绵被吓醒,猛地坐起来。
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额头遍布汗珠。
谢与淮这个疯子,竟然连梦里都是那个恐怖的场景。
她跑下床,喝了一大口水。
天还是黑的,现在是凌晨三点。
苏绵绵全无睡意,打开了房间里的灯。
后天考研,无论如何她也要给自己的大学四年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。
她将血腥的画面抛之脑后,拿出笔记本复习。
谢与淮抬起血淋淋的手,去触碰环绕着绵绵的月光。
苏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