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眼里病态的占有欲疯长,苏绵绵抿唇,没再说话。
车驶向郊区别墅,花园开拓了荒地,种了垂丝海棠和重瓣玫瑰。
玫瑰娇艳欲滴,在春雨下翩翩起舞。
苏绵绵不愿意下车。
谢与淮直接将她扛进了别墅。
别墅昏暗,他开了灯,直奔二楼自己的房间。
大床柔软,苏绵绵被轻置在床上。
房间里是黑的,门锁扭动,她看到谢与淮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。
上衣、领结、裤子。。。。。。
她瞪大双眼,不敢相信他竟然疯到了如此程度。
绵绵瑟缩着,躲在床角祈求:
“谢与淮,我好害怕。我真的好害怕,你不要这样好不好?”
少年脱得赤裸。
他上了床,手包裹住她的脸,带着死也要一起沉沦的偏执。
“只能这样,才能留住你。明天我们就去领证。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
绵绵崩溃到绝望,纤细的手撑在床上步步后退。
“绵绵,我爱你。”
“你爱我,就尊重我,好吗?我现在好害怕。那天,那天夜晚,有十几个男人,每一次的接触、每一次的气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。你不要这样,我真的,真的害怕。”
少女绝望地哭泣。
从来只有更糟糕,没有最糟糕。
她的善良,不会让世界善待她,反而成为勒死她的绳索。
谢与淮越来越近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苏绵绵翻身下床,迅速扑向房门。
阳台缝隙里透出来的光照在身上,门被反锁,黑影将她完全笼罩。
手腕被圈住,强硬地烙下红痕。
她被拖拽着,朝着床走。
绵绵死死地攥着门把手,不愿意被挪动分毫。
“谢与淮,你说想试一试,可以。我还没有答应你的追求,你就这样急切,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的。你说你想让我教会你怎么去爱,那你现在就放开我,尊重我的想法。我好害怕,你这样会让我想起那个被强迫的夜晚。”
隐在黑暗中,她看不清谢与淮的神情,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。
人往往会自虐似的反复回忆痛苦的事,同时将痛苦的记忆铭刻。
恳切地哀求没有得到回应,她被打横抱起,捉回了床上。
衣衫破碎,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