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表现得可怜。 苏绵绵坐在陪护椅上。 不得不说,谢与淮唯一能看的皮囊确实是不错的。 眉眼深邃,皮肤病态的白,现在微红的眼眶,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像是受尽了委屈,即将凋零的花枝。 她避开谢与淮的目光:“没有打麻药吗?” “没打。” 谢与淮盯着,用力去够绵绵的手。 直到触碰到少女的小拇指,抓在手心里,他才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