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炸机的炮火。听说,温上校在这次救援活动,险些截断右腿。”
“找几个人,把他绑起来,丢入公海喂鱼,还有那个杨照,也跟他一起丢进公海。许秀清和王晴装作是意外处理掉,撤去晏同春检察官的位置,换贺北亭顶上去。那个新上任的华国大使钱家琛不大好处理,找几个人给他为难,把他逼回国。”
“谢与淮,你敢!”
金链子束缚住了苏绵绵的四肢。
她过不去,站在电梯口朝着走廊的尽头处嘶吼着。
门是虚掩的,房间内恢复寂静一片。
她站不稳,扶着墙,觉得自己是罪恶的源头。
因为她,
她的亲友受到了谢与淮的报复,甚至连性命都要葬送。
而他们遭受到这一切,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想要帮助她逃跑而已。
善良的泛滥,真的会伤害到自己,伤害到亲友。
随意插手别人因果的结局便是承担别人的恶果。
苏绵绵低头,裸露出来的皮肤遍布青紫的痕迹,是昨夜谢与淮留下来的疯狂。
她身形不稳,跌在地上。
开合窗户被风吹开,夕阳的晚风直灌而入。
散落的白裙子散落,盛放如花朵。
可花明明都要凋零了。
苏绵绵双手捂着脸,不想自己在这里哭出来。
但生活苦如凄凄冷风刮骨,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。
大颗大颗的泪水还是顺着指缝滑落,她仰头,第一次觉得自己该死。
长久的失眠让她入睡困难,直到谢与淮回来,她的精神反而愈发清醒。
清冷的古檀香靠近,她睁眼,光裸的身体已经贴了上来。
下一秒,她被男人搂进怀中。
双手十指相扣,被摁在床上。
衣衫褪去,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嘤咛声交织。
“绵绵,你可以叫出来。”
苏绵绵微睁眼,瞧见恶魔的面孔。
她强忍住,说:“可以关灯吗?”
谢与淮身子微僵,还是够长了手将小夜灯摁灭。
长夜漫漫,苏绵绵身体虚弱,被折腾的死去活来。
直到天边泛出光亮,她受不住,沉沉睡去。
再醒来时,已经是下午了。
最外面的一层遮光帘是敞开的,白纱帘在悠悠夏风中飘荡。
晚霞渲染了半边的天空,夕阳的余晖